林晗心脏怦怦直跳，没来由
有些紧张，但还是继续盯着祁嘉木离开背影。
对方走得很慢，步伐均匀，连垂下双手摆动姿势都如出
辙，让林晗总觉得……像个被输入好
指令机器。
而在祁嘉泽快要走出训练场时，林晗终于在他身上发现异样。
他头发稍长，也没有好好修理过，但林晗还是注意到他后颈——
在腺体位置，有个很深、陈旧伤疤。
是黑发，却只透出种不健康光泽。
祁嘉木眼睛有些发红，表情也不如林晗之前看到冷静。
林晗听不清两人在说什
，但他总感觉两人之间沟通有些奇怪。
祁嘉泽从来不会主动开口，每次都是对方说很长段话后，他才会迟钝地点头或者摇头，然后开口说话。
找不到异样，以为自己多心林晗正打算把视野窗撤掉——
祁嘉泽忽然毫无预兆地转过身，眼睛直直地盯着林晗所在机甲。
这种猛然被注视感觉让林晗心头惊。
即使他现在带着头盔，又是在机甲内部，还隔视野窗，祁嘉泽是不可能看得到自己，最多只能观察到这台机甲某个侧面。
祁嘉泽眸色很淡，瞳孔比般人略小，看上去总让人觉得不舒服。
不过他只盯着林晗机甲看两秒，又重新转过身，好像跟祁嘉木聊完，开始步步地往基地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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