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茴低着头,望着微漾水面,有些走神。她陷在沉思里,竟也忘裴徊光还在旁。
说是沉思,其实她也没有想很多事情。
先前她因那果子酒,主动去找裴徊光纾解。可那药让她失神志,第二天醒来,只隐约记得身体上愉悦,具体过程概记不得。但是昨天
“啧,娘娘这是什毛病?看着咱家洗手能让娘娘爽?”
沈茴红着脸,把脸扭到边不去看他,嗡声说:“困,要睡觉。”
说着,她直接爬上床,面朝床里侧躺下来,果真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沈茴确困,脑袋搭在枕上没多久,就沉沉睡着。连顺岁准备早饭,也口都没来得及吃。
她直睡到快午时,才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人醒过来,虽有点点饿,却还是先叫水,洗个澡。
月都不见踪影。远处河流上飘着盏盏花灯,倒是在片暗黑里格外显眼和美好。
沈茴指指河面上飘着花灯。
裴徊光转方向,朝飘着花灯河流去,让驮着两人马沿着河边,慢慢地往回走。
天光乍亮时,裴徊光带着沈茴到处小庭院。这里是他刚买下来,要住个两三日,再继续启程。
马背上沈茴转过头,望着东方天际鱼肚白。夜幕像被撕扯开,白光漏出来。沈茴眼睛有些不适应这样光明,眯起眼睛看会儿,转回视线。
她坐在氤氲水汽里,垂着眼睛,闷闷不乐。
裴徊光推门进来,看眼她没精打采样子,“醒?”
沈茴没吭声,不是很想回答他废话。
裴徊光自然感觉得到沈茴自从回来,情绪就很低落。不,不是从回来开始,黎明时,还未回来时,她便是这样闷闷不乐。
裴徊光便不再开口,冷眼睥着她。
萤尘跟着顺年和顺岁回来之后,根本没有睡过,直等着。她想得很清楚,若是被丢下,定然还要被镇上恶人再抓回去。听到马蹄声,萤尘赶忙跑出屋子。她看见确是裴徊光和沈茴回来,她琢磨下,想着自己应该机灵些,急急忙忙准备去烧热水,却见顺年已经将热水烧好,她又跑去厨房,发现顺岁已经煮早饭。
顺岁冲她笑笑,说:“两位主儿都是不喜欢被打扰。没吩咐,自个儿安安静静,甭惹事就成。最好让主子忽略掉你存在。可你也不能真跑边去,时刻警惕着,待唤时候立刻赶去眼前等着吩咐,不能迟啦。”
“多谢提醒,会记住。”萤尘退出去,安安静静地站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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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茴坐在床边,身上围着裴徊光衣服。裴徊光朝她耳侧伸手,沈茴向侧躲避他碰触,拧着眉小声说:“你先去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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