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傍晚,松桃过来时,隔壁镖局人都知道。他们没跟过来,但是都很好奇松桃能不能将人抢到手,个个躲在院墙墙角偷听,将当时情景偷听个七七八八。偷听那几个人再将事情在镖局内说遍,镖局里已经传开。
松桃丢个大脸。
有人挖苦:“哈哈哈,让你动不动就抢男人,这下栽吧?”
个年轻小伙笑嘻嘻接话:“抢男人不算什,主要是松桃每次抢男人都不负责到底,玩玩就将人甩。老天看不过眼,这下跌跟头喽!”
松桃将手中剑往桌子上重重拍,气愤地说:
落在案板上切割声,哒哒哒哒,十分整齐。
沈茴走过去,瞧着案板上被切成毫发般细菜丝瓜丝,夸赞:“没想到掌印刀工这样好。都说熟能生巧,掌印以前竟是时常自己下厨吗?”
裴徊光开始切豆腐。软软白豆腐在他刀下,唰唰唰,被切割得薄如蝉翼。
他“嗯”声,慢悠悠地说:“没错,熟能生巧。咱家以前切人骨、切人皮切多,刀工自然好。就像人身体不同部位切割方法和力道不同,这切割不同食物方法和力道也不同。”
沈茴本是弯着眼睛,心里怀着点崇拜心情望着裴徊光。听裴徊光这话,沈茴脸上笑容僵在那里。
“好”,快步走过去,在灶台贴墙那侧调料架子上翻找,将个个松木调料盒盖子翻开查看里面调料。
沈茴端起个装着白色细碎调料广口罐,刚要递给裴徊光。忽想到什,她用指腹沾点调料,放进口中尝尝。
咸!是盐!
好险……
沈茴赶忙将盐罐放回去,又翻找会儿,端起另个同样装着白色碎末调料罐,同样用指腹粘点尝尝。
偏偏裴徊光说完之后,侧首望过来,看着她笑。他手里动作切没停,依旧在慢条斯理地切豆腐,即使不用眼睛看着,他切出来每片豆腐,依旧薄如蝉翼。
哒哒哒,落刀声下接着下,不急不缓。
对着裴徊光笑眸,沈茴尴尬地僵在那里,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
此时,隔壁院落里正在说起昨天傍晚事情。
甜,是糖。
沈茴这才将白糖递给裴徊光。
裴徊光看眼沈茴翘着手指头,才接糖。
裴徊光没有再安排沈茴做什事情,沈茴茫然站在厨房里,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她对厨房实在是太陌生。没有事情做,她不由将目光落在裴徊光身上。
锅里白粥还要再熬会儿,裴徊光立在窗下案板旁,正在切菜丝。红、白、绿菜和瓜被他修长指压着,另只手握刀,将其尽数切成细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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