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褚妄身上还有些单薄，郁澜说：“你等
下，
去找件外套……”
“不用
。”褚妄
声音已经逐渐变得正常，扶着窗沿慢慢往回走，“就……随便看看。”
他脚步移动得有些吃力，但依然不想停下，步步往洗手间房间去。
郁澜意识到他是想要自己洗漱，谨慎地跟在后面：“褚先生，或者可以像之前样帮你……”
褚妄抬起右手，像是想摆摆手说不用。
褚妄手掌很温暖，不再是带着凉意指尖，和全然冰冷形体。
郁澜不自觉地蜷起手指，想抓得更紧些。
对方好像也没放过这瞬动作，配合着用力，另只手撑着床沿，想要贴着边站起来。
但双脚刚接触到地面瞬自然是极不习惯，褚妄眉头皱好像在极力克制着这种疼痛和古怪，终于勉强靠着床站起来。
郁澜看着他貌似沉静表情，和落在自己身上不自觉用力，他张张嘴，却还是没舍得说什
。
，从出租车上下来飞奔回家时候，他觉得自己是想明白。
那时候他想，只要褚妄能醒来，只要他醒来后能记得，那对方说什，自己说不定都会答应。
可真发生后他就开始发懵，有太多话想说，又有太多话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说。
但今天他绝对是开心。
“郁澜。”褚妄缓缓开口，“想，下床走走。”
但才刚抬起来，原本好不容易找平衡下骤然消失，他几乎是无法控制地想往前倒去。
郁澜来不及惊呼，就连忙冲过去想要拉住他。
但褚妄身形本就比他大个号，郁澜站在他身旁甚至有些瘦小，根本没拉住，反而跟对方往个方向倒。
还好卧室里本来就装得很软，身后就是沙发，郁澜向后仰，勉强抓着褚妄，对方就压着他，两人最后起倒在沙发上。
跟刚才拥抱不同
他扶着褚妄点点很慢地走到窗边，对方转个身，换边扶着窗沿。
褚妄看着窗外，眼神似乎变得悠远。
其实窗外景色没什不样。
但这是他年以来第次站起身，能用自己眼睛看向外面。
郁澜好像也感受到他情绪，没有说话，只安静地陪在他身边。
郁澜回过神，吃惊：“现在吗？”
褚妄点头。
“可是你才刚醒没多久……”郁澜刚有些担心地抬头，在看到褚妄眼睛时，忽然又说不出剩下话。
“那，那就试试。”他不知道自己脸红没红，视线慌乱地偏移瞬，才答应下来，“扶着你。”
郁澜掀开被子，还是先谨慎地给褚妄揉揉小腿放松肌肉，对方抬起手，他也极为自然地抓住：“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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