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澜说:“……昨天其实也不是想要拒绝你。”
像是在跟自己赌气,又仿佛只是在赌褚妄能不能听到他话:“你要是能听得到现在说话……那等你能开口,就告诉你答案。”
郁澜说完,才动作很慢地站起来,准备往外面走。
然而他还没完全起身,忽然感到手上点很轻地阻力——
旁管家和医生都发出声惊呼。
郁澜有点魂不守舍,但没松手,“哦”声,只是晕晕乎乎地往后挪点。
医生看着两人如胶似漆样子,有点为难地顿顿。
郁澜好像现在才意识到,对方说“让下”是什意思。
他脸下子红,但目光依然落在褚妄脸上,抿抿唇,才恋恋不舍地说句“抱歉”。
“不过你可以跟他说说话,植物人也是会对外界有感知。”他忽然想起这句话,是他刚来时候听见。
郁澜来不及想太多,可又实在舍不得松开褚妄手,用力按下床边全屋可视电话,几乎是有点语无伦次地叫人过来。
他坐在床边,褚妄右手已经被他捂得很热。
刚才那瞬颤动太短,仿佛不曾发生过。
但郁澜就是确信,自己没有感觉错。
不到五分钟,管家就带着住在隔壁栋医生赶过来,席筠出差刚回家还没换衣服,此刻也喘着气,眼眶微红地走进来。
躺在床上褚妄依然闭着眼,可不知是不是被握太久,郁澜想要起身抽手时候,对方小指像是不愿包裹住它温暖离开样,微微弯起来,勾住郁澜手指。
他顿时动也不敢动。
在不远处席筠看见这幕,也忍不住用手掌捂住微张嘴唇。
其实植物人力道很小,都不需要用到挣脱两个字,只要郁
只是那时候他不需要考虑这个,因为他抬头就能看到褚妄。
可现在褚妄突然就消失,没有任何征兆。
郁澜眨眨眼,看着床上躺着男人,还是没忍住,贴在他耳边,叫声:“褚妄。”
怎可以昨天说完那样话,觉醒来就不见呢?
他声音很轻,贴得又近,别人都听不见。
她甚至没有第时间靠近,像是担心只是又次期望破灭,只是站在门口,有些发怔地看着里面。
郁澜说话也有些打结,但很急切,跟医生大概说情况:“,昨晚太困,握着褚先生手睡着,刚刚醒来以后也没松,……真没有感觉错,以前抓着他都没反应,但他刚才真动下!而且,而且……”
后面话没能说出来。
而且找不到他。
医生从容地点头,戴上听诊器,看着郁澜说:“郁先生,您可以稍微让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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