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所以地环顾四周,果然在不远处看到个正要离开男人身影。
那个身影穿着剪裁得体定制西装,即使只是背影,依然看得出绝佳身形和气质。
应该是个很英俊男人。
郁澜这想着,忽然就放下花,对着那个背影开口。
“先生!先生!”他急匆匆地追上去,“先生,刘敏墓碑上东西是您放——”
郁澜叹口气,有些疲惫地趴在褚妄床旁。
本意只是想休息下,思考这个玩意儿到底有没有别作用。
不过也许是回来时候就已经很困,现在褚妄又没有说话,郁澜想想,也就闭上眼睛。
郁澜做个很奇怪梦。
原本梦开头十分正常,他好像回到原来世界,他在路过未竣工教学楼时没有被那块砖头砸中,他依然像往常那样,周周五住宿舍,等到周末没课时候就回福利院,看看院长,教教新来孩子。
…喜欢自己。
郁澜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让现在自己心跳不要那剧烈,于是干脆重新端详着手上珠子,声音很小地开口:“褚先生。”
“把它串起来戴上试试。”
“好。”
郁澜有些庆幸地松口气,感激褚妄没有追问自己刚刚为什忽然发怔,动作慢吞吞地找根红绳,把那枚玉石套在手腕上。
后面话没有说完,对方真转过头来。
郁澜瞬间失声。
确是张足够英俊出众脸。
绝对优越五官,因为冷淡气质反而削减点与生俱来锐利。
然后对方开
不过这天是刘阿姨忌日,郁澜就买花,打算个人去看她。
福利院资金短缺,买不起位置很好墓地,郁澜就用高中毕业那年和刚开学自己挣来钱,跟院长贴贴补补,终于凑到墓园角落,款式最便宜个墓碑。
因为位置太偏,是在墓园山上,不少石阶都裂开,路不是很好走。
郁澜好不容易喘着气走上去,刚要把花放到墓碑前,却发现,墓碑旁已经放新鲜水果和花,好像是有什人刚来过。
会是谁?
不过系红绳时候倒是有些吃力,郁澜最后只能咬着线头,最后才堪堪系好。
郁澜自诩山猪吃不来细糠,对手上东西还是没有什审美和鉴赏能力,不过仍然抱着点“万有用”心态,看看手腕,也就这将就戴着。
“你说,褚先生。”郁澜抱怨着,“万给你戴,是不是还会有点效果啊。”
这个问题没人知道答案,郁澜也就这说,但还是走到他床旁坐下。
他握着褚妄手,有搭没搭地说:“也不知道大师还有没有那个朱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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