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澜低下头去找手机，褚妄便也只能趁着这个时候放开手。
不过刚才那些念头没
个彻底消失。
郁澜拂掉手上
红色粉末，才拿起手机，发现是钟嘉乐发消息。
倒也不是什
大事，就是提醒他明天上课实验材料别忘
带，他刚才下课走得急没分组，自己就替他包揽下来，入自己实验组。
钟嘉乐这人本来就热心，加上现在知道郁澜跟自己关系，还答应过席筠要好好照顾人，因此消息发就是四五条，热情得很。
真实触碰比他想象中还要好些。
之前褚妄仅仅只是在对方用力给自己翻身、擦拭时候能感受到点点隔靴搔痒似触感，现在却完全不同。
郁澜指节很细，也很软，带着令人心怡温暖，好像有什魔力样，有安抚意味。
那他微卷发梢应该也很柔软，平时看上去有些慵懒，不过在他想些无伤大雅小心思时会得意地翘起来。
他脸上皮肤比手上要细腻得多，细腻瓷白，像玉样。
“……”褚妄忍住同意念头，声音依然听不出情绪波动，“先不用。”
万只有这些有用怎办。
惯性往后考虑褚妄无言地想。
作为个无实物灵体，在聊斋里都要被称作鬼魂、找张人皮才能上身角色，他应该是为此刻感到惊喜，可褚妄发现，自己好像又不止如此。
郁澜还无所知地思考着这件事缘由，想着会不会有更新步进展，推测朱砂能作为两人之间接触介质原因……
还在最后条加句：“对，替
向哥问好。”
郁澜举着手机给褚妄看，结果褚妄眼睛扫发现是钟嘉乐，语气冷冰冰，扔下两个字：“啰嗦。”
郁澜好奇地抬头看他眼，刚才不是还挺好？
怎钟嘉
而郁澜眼皮很薄，乌睫纤长，在面对郁翎或者自己不喜欢人时，就会不耐烦地掀起半，危险漂亮，又很不好惹。
不过他嘴唇却如既往莹润鲜红，漂亮得像清晨沾染露水玫瑰花瓣。
褚妄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现在是不应该想这些，可他越是这样提醒，就越发控制不住地好奇，那应该是什样触感。
直到郁澜手机提示震下，才把现在画面打破。
他们其实握好会儿，褚妄作为个灵魂体，好像永远都不会拥有体温，任由郁澜怎碰，都依然是冰凉。
褚妄却完全没想这些。
他只是垂眸看着对方，看他分析时表情，看他不解动作，看他说话时开合嘴唇。
很想……
很想都碰碰。
光是这想想，他握住郁澜手指就不受控制地捻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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