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旭？”程秀云想
下摇摇头，“妈妈不认识，妈妈记得你在大院
小伙伴有两个，个叫小胖，个朴建义，没有叫小旭。”
温如归好像寒冬腊月被人兜头泼盆冷水，整个人控制不住颤抖起来。
他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
小旭是在他五岁那年出现，他跟他认识二十几年，他已经长大成人，还结婚生子，朴建义也跟着长成大人，只有小旭，他还是四五岁样子。
二十几年来直没有变化过。
“于是妈妈给你穿上你爷爷给你买小西装，带你去照相馆拍照，当时照相馆摄影师说你长得那
可爱乖巧，想把你照片作为他们照相馆宣传照片，不过妈妈没同意，你想起来吗？”
温如归猛地抬起头，目光显得很奇怪，他指着照片上小男孩道：“这个人是谁？”
程秀云听到这问题怔下，但还是脸温柔应道：“傻孩子，就是你啊，是你四岁照片，你在家里没看到自己小时候照片吗？”
温如归头好像被什闷声捶下，脑子嗡嗡响起来，脸上血色褪去。
如果照片上小男孩是他，那小旭为什跟他长得模样？
从里面拿出张被撕成两半相片：“这是你小时候和妈妈起拍照片，当时被你爷爷撕烂，
好不容易抢回来。”
“这就是宝贝，每次想你时候，就看看这照片，好像你在身边。”
说着她把照片推过去放到温如归面前。
温如归对她话直无动于衷，看她目光就好像在看个陌生人。
这会儿看她把照片推到自己面前，他下意识低头看。
可他之前直没有发现，
不对！
有什东西很不对劲！
他手紧紧抓住桌沿，因为太过用力，手背上青筋根根凸起来，可以想象此时他内心波动有多大。
程秀云也敏锐发现他不对劲，小心翼翼问声：“如归，你怎？你脸色怎突然这难看，你哪里不舒服吗？”
温如归眼睛变得赤红，好像要吃人般看着她：“你认识小旭吗？”
他身子顿时僵住。
他眼睛紧紧盯着桌子上颜色已经发黄老照片，照片上小男孩大约四五岁年纪，身穿着小西装，笑得很腼腆。
程秀云看他盯着照片没动，还以为他被触动，嘴角勾再接再厉道：“这照片你还记得不？”
温如归依旧没有回答，维持着盯着照片不动姿势。
程秀云不在乎，自说自话道：“那是你四岁生日那天，你爸爸在部队回不来，你心里很难过，妈妈看你这伤心，所以就答应让你提个要求，你当时说想和妈妈起拍个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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