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老爷子护犊子不依:“老古板,你这思想有问题,人家小两口恩恩爱爱,怎凡事
红霞照在他身上,把他头发和衣服都染上层光,他眉眼温柔,嘴角带着笑。
佟雪绿朝他眨眨眼睛:“温同志,此时此刻,你是不是在想耍流氓事情?”
“……”
“不说就是默认?臭流氓!”
“……”
要是被萧司令看到,只怕接下来两天他都没好日子过。
佟雪绿笑起来:“你就这怕爷爷?”
温如归舔舔唇角,没吭声。
佟雪绿揉揉他轻柔头发:“你乖乖在家里休息,去把剩下烤鸭做出来,免得变嗖。”
温如归跟着站起来:“过去帮你。”
,佟雪绿才把他轻轻推开,唇瓣嫣红:“以后不能再这不小心,再这样,可就要限制你三个月内不准对耍流氓。”
“……”
刚才还想着多受几次伤都无所谓温如归显然被这话给吓到,支吾下道:“你放心,以后不会再让自己受伤。”
佟雪绿笑,转过去看他放在水龙头下手,看上去好像没有刚才那红肿:“继续冲会,回家拿烫伤膏过来。”
这年头被烫伤后,很多人都是涂抹牙膏或者酱油,或是用菜油抹抹就行,其实这很不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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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雪绿做烤鸭、糖醋排骨和清蒸鱼,又炒两个青菜,等大家回来就可以吃饭。
温老爷子知道温如归手受伤,又是心疼又是嫌弃:“你说你这大人怎还这不小心,知情人知道你是疼媳妇,不知情人还以为你很没用呢。”
说这话时候他特意看萧司令眼。
萧司令从鼻孔哼声:“可不就是没用,做个菜都能把自己弄伤,回头还要雪绿照顾他。”
佟雪绿目光落在他手上:“你确定?”
“……”
虽然手没法帮忙,但两人难得见面,温如归哪里舍得回房睡觉,像只小尾巴粘人地跟佟雪绿去厨房。
夕阳透过门廊洒进厨房,温如归站在余晖中看着她,怎看都看不够。
佟雪绿动作麻利处理着已经死透鸭子,抬头间看到他站在门口,挡住大片夕阳。
后来她让爷爷在军医那边买些烫伤膏回来,放在家里以备不时之需。
温如归冲洗好手后,佟雪绿给他小心擦洗干净再涂上烫伤膏:“不用包扎,避免二次烫伤,这烫伤膏你拿着,每天擦两三回。”
温如归如墨黑眸看着她:“你等会不给擦?”
佟雪绿笑:“你这是想得寸进尺?等会爷爷要回来,你确定要帮你擦?”
想到萧司令铁面无私脸,温如归老实巴交地摇头:“那还是自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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