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帮
就要死掉
，救救吧，”他声音里像是带着性感
钩子，又笑又哑，“求你，小菩
唐亦慢慢俯低身，声音假作虚弱：“确实有需要帮忙事情。”
林青鸦声音有点慌：“那是去叫医生还是护工？”
“都不用，要你来才行。”
“？”
昏暗里。
天使：她好可爱。
恶魔：想…欺负。
天使：这里不合适。
恶魔：那就只欺负
点。
天使：还是等改天跟她商量好吧。
“事实上从两天前起就已经不用人照护，可以自己洗浴换衣。”唐亦哑着低声笑，“不想你不来，所以没告诉你。”
“不行，医生说你个人日常起居万出差错很容易感染伤口……”
“不会。”唐亦轻扣住小菩萨下颌，更轻细地吻她。
林青鸦躲开点，不安地问：“真不用人帮忙吗？”
“不……”
他凑过来占便宜她也没躲，反而是犹豫下，那只纤小手就小心攀着他肩膀，仰起细白下颌迎下他吻。
唐亦眼神深，更忍不住扣环住她后腰，又轻启唇加深这个吻。
窗外天色已暗，病房里无人开灯，只剩下窗外那零星楼底下路灯折上来光，还有远处高楼间斑驳掩映万家灯火。
吻在黑暗里更炙灼，像烧过荒原里连天野草火。
林青鸦不知道什
时候已经被唐亦整个人抱到病床前，斜支起床像坚实又柔软墙壁，支撑着她被他攫取呼吸后软近无力身体。
林青鸦手被唐亦握着慢慢向下，然后停住。
小菩萨也懵住。
偏那炙灼呼吸就抵在她颈窝里，他伏下身来，在她耳旁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却还在笑。
“这个忙只有小菩萨能帮。”
“……”
恶魔：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天使：趁人之危得寸进尺你还是人吗？
恶魔：不是。
天使：……你说得对。
天人交战纠结连五秒都没坚持住，已经迅速倒向同边。
话声停顿。
已经彻底黯下房间里，唐亦慢慢眯起眼。
林青鸦看不清他神情，只听见他突然没声音，吓得脸色都微微白：“你怎唐亦，碰到伤口吗？”
“…没有。”
唐亦内心正在天人交战。
某个时机里唐亦故意使坏，让小菩萨扑进他怀里，还要伏下去抱着她欺负地玩笑：“小菩萨白唱那多台戏，怎这点体力都没有？”
林青鸦又羞又恼，输在脸皮儿太薄，说不出唱戏体力又不是为让他做这种事情。
不过这两句交谈总算拉回她仅余点清明：“护工…护工该来。”
“他不来，”唐亦忙把人扣回，“别管他。”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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