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朋友没跟你说吗？”
“那你这朋友可真是个怪脾气，不过现在
小姑娘都喜欢这种是不是？”杜阿姨笑道，“护士站好几个小护士见过他，说虽然看不见脸，但见他眼睛长得特漂亮，声音还好听，总问
你是不是认识哪个大明星。”
林青鸦淡淡垂
乌黑眼睫，手指在大衣上慢慢攥紧。
眼睛确实漂亮，声音也确实好听，无论走到哪儿，总有很多女孩子视线追着他。
而他总是懒洋洋，谁也不看，谁也不理，就紧着她
个人逗。
偶尔似乎恢复神智，也不说话，就坐在窗前看着外面。
谁来也不理。
还好林青鸦本来就是喜欢安静性子，陪着林芳景坐就能有上午或下午，直到照顾护工杜阿姨来给林芳景安排三餐饮食。
这晚同样。
林青鸦见护工带回晚餐，就从椅子里起身，准备告别。
情绪翻涌撕扯。
“是啊，”半晌他才应，“怎
停得下。”
真被他尝到口那天。
他才会真疯吧。
本以为唐亦是来砸场，没想到反而推把，帮他们完成对赌协议。剧团上下都有点反应不过来。
从前就这样。
可他以前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对她张扬又放肆过，那双黑漆漆眼睛开始眨不眨地睨着她，妖孽又恣意，好像恨不得把那里面污黑、泥泞、狰狞欲望，全都铺给她看。
那些汹涌欲和情绪会像根根无形丝线，攀爬上她脚踝，纠缠住她小腿，然后贪婪地把她拖进他心底那个深不见底黑洞里去。
……就像那天
护工放下手里餐盒，玩笑道：“林小姐，护士站个小护士刚才见着还问呢，说你那位朋友怎这个月都没来？”
“朋友？”
林青鸦拿起大衣手停，茫然回眸。
“对啊，就上次跟你说那个，脖子上缠着绷带朋友嘛。”杜阿姨笑着比划下脖子，“那之后他来好几回呢，每次都是戴着帽子口罩、还缠着绷带来。”
林青鸦回不过神：“他……直有来？”
向华颂想询问林青鸦，但再粗心他也看得出林青鸦状态不好，便只让白思思送林青鸦回去休息。
还特批两周假期。
林青鸦原本就是比合同提前半个月进剧团，作为台柱子，又连轴转将近个月时间，如今剧团燃眉之急解，她也没有多推辞，答应下来。
在家里熬过磨人例假后，林青鸦剩下周多时间里，就开始在疗养院和外婆家之间过起难得悠闲两点线日子。
林芳景那边，绝大多数时候都是精神恍惚，只是少有情绪激烈，不至于伤身，就已经是最好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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