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鸦:“思思拨向叔电话没接通,想是出什问题。”
“团长在办公室里骂人呢,估计是没听见。”简听涛苦笑。
白思思按不住,惊讶地冒出头
长发从她颊边垂落。
“玉什来着,怎想不起来……哎呀算算,不重要,反正您不能吹风去,想知声怎样给您打个电话问问不就行?”
白思思说完,没给林青鸦拒绝机会就跑出房间。
不过两分钟后,她就迷茫地推门进来,手里举着手机:“打团长电话,他不接。”
林青鸦眸子轻停,起身:“大概是出事。”
等抿两口水,林青鸦起眸问:“昆剧团那边,今天上午戏目怎样?”
“啊?您还记着这事儿呢,可您病成这样,哪有闲心问啊。”
林青鸦慢慢起身:“洗漱换衣,你送去剧团吧?”
白思思急忙拦:“别啊角儿,您现在这身子骨吹就倒,还去折腾什?”
“哪有你说荏弱?”
芳景昆剧团正月十二那场《十五贯》,是年前就定好戏目。以老生和丑角为主,选又是《十五贯》里从“判斩”开始后五折戏,原本就没多少旦角戏份。
林青鸦自然不在出场名列。
毕竟是开年第场,网络端订票系统里上座率难得过半,芳景团上上下下摩拳擦掌,提前好几天就开始为这场戏目排演准备。
戏目开场排在上午十点。
林青鸦这天上午却没能去。
“啊?”白思思惊,连忙点头,“那好吧,下去开车。角儿您可千万多穿点啊!”
“嗯。”
芳景团确实出状况。
林青鸦和白思思从剧场前门进去,只见正场里片狼藉,像是刚经过什,bao乱斗殴事件,断腿桌椅都多出来两套。
团里大师兄简听涛正在对几个演员训话,经人提醒,他回头看见林青鸦,连忙跑过来:“林老师,您不是生病吗?怎过来?”
“也差不多,感冒发烧都跟离魂症似,您睡觉时候好像直做梦,念着什呢。”
“念什。”
“好像是yu,玉什?”
“……”
林青鸦刚踩到床底软拖上,闻言怔怔。
前天晚上旌华酒店那趟折腾,回去以后她就在家发起低烧,第二天不轻反重,整天半梦半醒。
直到第三天,也就是正月十二当日临近中午,林青鸦才算意识清醒,见到脸忧色守在床边白思思。
“角儿,您可终于醒!”白思思听见动静连忙递上水杯,“要是您再不睁眼,就准备打120!”
林青鸦轻声声谢。
她肤色原本就白,带着抹病态,看起来更易碎似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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