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去吗?”
“父母今晚已经去,陪你就好。”
“……”
说到这儿,冉风含突然想起什,抬头问:“白思思说唐亦是想替虞瑶拿下你们昆剧团场地再做开发,那你们和虞瑶是竞争关系?”
“算是。”
冉风含又说:“不过这种靠字眼和噱头哗众取宠财经小报,难免夸大其词,甚至不排除有人利用舆论动摇唐亦在成汤集团位置可能。”
林青鸦被拉回注意:“可他是唐家唯继承人?”
“成汤集团股权构成情况复杂,董事会里总有替自己谋利益,”冉风含说,“而且唐亦上位后,不知道为什行事急功近利、雷霆手段,半点不给前辈们面子。拉他下马未必,但被动蛋糕、想给他个教训‘老人家们’应该不少。”
“……”
林青鸦听得似懂非懂。
冉风含回神,笑道:“那你可是得罪这个圈子里最可怕人之,难怪他会亲自下场,和个小剧团签对赌协议。”
林青鸦不解:“为什可怕?”
“什?”
这个问题把冉风含问得懵。
回过神他摇头失笑:“刨除性格不谈,去年就有财经小报专门写过篇文章声讨他。”
但没有接触过。不然那天晚上在法餐厅也不会没认出他。”
“他在你们圈里,风评很差?”
冉风含愣,苦笑起来:“可不想给你留下背后说人坏话印象。”
“……”
于是不必说答案也明。
“难怪虞瑶和她歌舞团最近这
冉风含点评完回过头,不好意思地笑:“忘记你不喜欢商场上这些事情,扯远。”
林青鸦垂眼:“也算和有关。”
“你是指对赌协议?”
“嗯。”
“那不用担心,成汤集团这周在筹备场大型公益慈善晚会,连跨三天,而且名流汇集牵系众多,他应该无暇分心。”
“?”林青鸦抬眸。
“那篇文章列举他就职成汤副总后对内夺权、对外并购诸多案例,评价他做事极端不择手段,是国内各大集团下任‘掌门人’里最冷血资本家。”
“……”
林青鸦突然想起白思思口中那个放任家老小在办公室外跪半个钟头、眼都不抬“成汤太子爷”。
对她来说太陌生,以至于听到名字都叫她不敢确定。
林青鸦不知道在想什,柳叶似眉温温吞吞地褶起来点。
冉风含不动声色地观察会儿:“记得外婆说,你对昆曲外事情不感兴趣。但你好像对唐亦……很好奇?”
林青鸦不喜欢骗人,眸子清澈起:“从前就认识他,”她顿下,“害过他。”
筷子停,冉风含愣住。
包厢里安静好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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