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毁副美人皮相。
“汪!”
旁边大狗似乎蹲不住,过来拱拱男人搭在旁左手。
唐亦没睁眼,躲开它妄图蹭上
林青鸦没理会白思思半真半假打趣,拂开更衣间帘子,走出去。
那缎子似细娟扎起长发,在浅粉色对襟褙子后轻轻荡着,来回,回来,撩得人心波难定。
白思思看几秒,愁眉苦脸地跟出去,小声咕哝:“角儿,现在真觉得您得小心点。”
“……”
前场。
林青鸦整理刺绣对襟,失笑:“不会吧。”
“可不是吓唬您,简听涛刚刚跟说,梨园里都知道这个唐疯子不爱听戏,偏最好戏服美人!”
“……”
林青鸦理鬓边手指停。
白思思凑上前:“您怕?”
“这会不会太难为您?”
“和团长之前约好,”林青鸦说,“今日专来补缺,有什意外,可以由替上。”
在向华颂感激难言目光里,剧团众人纷纷松口气。
化妆师傅还清醒地记着本职,焦急道:“离上台就剩这点时间,哪够头面全活?”
林青鸦侧回身,未着戏服已像虚叠起截截水袖,眉眼盈盈起:“那便冷唱,只着戏衣,不戴头面。”
戏台子下空荡荡,桌椅,鸦雀无声。
仿古制式四方桌落在正中。
左侧太师椅上坐着个年轻男人,靠在桌边,斜撑着身休憩。
那人半垂着黑色发,带点微卷,阖上眼型细长饱满,眼窝微陷。侧颜线条舒朗,再衬上冷白皮,确实抵得上白思思口中句“大美人”。
只可惜在他解两颗扣子领口内烙着道红色刺青,像条疤痕似横亘在脖颈动脉前,狰狞诡谲——
林青鸦垂眼,仍是不笑也温和:“不怕。”
白思思:“您可怕着点,私下里有人说他疯得很,剥戏服美人皮挂屋呢!”
林青鸦终于理好鬓边,垂手间轻睨去眼:“越传越离谱,什荒唐话都敢说。”
白思思呆两秒,连退几步:“啊呀不行,角儿,您都入戏可别这样瞧,这样凡夫俗子哪捱得起‘小观音’眼,骨头要叫您看酥!”
“又闹。”
“……”
只清亮亮这眼,化妆师傅满腔怨言打回肚去,依言照办。
剧团里确实够清贫。
杜丽娘戏服就剩套,等花妆闺门旦脱下来,才让苦着脸白思思捧,把浅粉色对襟褙子和白底马面裙块送去林青鸦那边。
这分间只有她们两个。趁给林青鸦整理裙摆工夫,白思思再憋不住:“角儿,您趟这趟浑水干嘛呀?万那唐疯子真发难,直接放狗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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