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想,尤球球就已经心神驰往。
于是她发出想学声音。
“……也可以试试吗?”
两个人都高度警惕,大有副谁要是抢钱,就是抢命架势。
节目组也不好硬来,实际上他们也觉得这段很逗,张弛有度道理也都懂,都好不容易藏起来,那就让他们买呗,吃呗。
小镇消费水平低,物价也低,糖葫芦块钱大根,便宜到不可思议。
完全真材实料,上面包裹糖衣特别厚。
方书白买两根,跟尤球球人根,两个人齐刷刷蹲在老爷爷制作糖葫芦架子前,嘎嘣嘎嘣咬着糖葫芦。
怎可能还有钱,要知道节目组可丧心病狂,还要把口袋东西都拿出来,完全不给私藏机会。
方书白红着脸,脱下鞋子,从鞋底拿出五块。
他把钱给塞进鞋子里,这才留下这五块钱。
尤球球直接给熏得跳出去三米远。
方书白,“学姐,你怎可以这嫌弃,那你还吃放在鞋底钱买冰糖葫芦吗?”
酸甜交织,十分开胃。
尤球球还跟着老爷爷唠嗑,在得知成本钱更低,只需要个锅,些原材料,简单培训上手就可以制作之后。
她有个大胆想法。
做冰糖葫芦,好像是个稳赚不赔买卖。
如果她在圈子里哪天混不下去,那她业务可以不光局限于包租婆,还可以开个小尤冰糖葫芦摊儿啊,到时候每天推着小车,做冰糖葫芦,边吃边卖。
尤球球点头,“吃。”
嫌弃归嫌弃,但是该吃还是要吃,糖葫芦它没有犯错,也没有脚臭味儿。
节目组:你们这光明正大讨论背着他们藏私房钱,真没问题吗,当他们是死人吗?
……
这五块钱终究没有被节目组给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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