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确实有点忙,困忘。”
“算算,大前天发给你那个名片
和宝贝鹅子敞开心扉关键时刻,还有什能比母子交心更重要呢?
……
还真有。
对着手机屏幕上“速速跪下接旨”来电显示,顾念内心泪流满面。
她饱含歉意地看向骆修:“抱歉,得先接个电话。”
女孩突然抬头,骆修立刻垂眼,遮住来不及收敛真实情绪。匆忙得难能透出丝狼狈。
回神,骆修自嘲地勾下唇。
从小到大都是他闲散从容地看别人笑话。
现在……该说报应不爽吗。
“哪里厉害?”骆修接回顾念话。
她完全没想到宝贝鹅子身世背后藏着这惨秘密,而这样难以宣之于口秘密,宝贝鹅子竟然毫不设防地就告诉她。
这就是鹅子对她沉甸甸信任吗?
顾念颗心在眼泪水浸泡下,很快滋生出酸涩又沉重责任感——
鹅子别哭,有妈妈在,就算那些坏蛋都对你不好,妈妈也定绝不会辜负你!
骆修低垂着眼。
长廊里静默半晌,顾念陡然回神,目光心疼又仓皇:“对不起,不知道你家里情况是这样。”
“为什要道歉,”骆修轻抬眼,褐色眸子温柔得如翦秋水,“这又不是你错。”
“那你母亲……”
“母亲?”骆修似乎怔。
“对,”顾念小心翼翼地问,“你现在是和阿姨生活在起吗?”
骆修点头:“没关系。”
顾念走到旁:“妈?”
“哼,原来你还记得有这个妈?三天都不知道给打个电话。”
顾念纠正:“两天半。”
“……”
“性格,”顾念认真道,“就算经历这样不公,骆修先生还是长成个正直善良又温柔人,这点太难得。”
“或许未必。”
“啊?”
顾念没听清楚骆修那声低语,她正茫然地看向他,就感觉放在口袋里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顾念皱皱眉,拿出手机准备挂断——
晃着金丝细链眼镜在卸妆之后已经架回他修挺鼻梁上,隔着微微反起点薄光镜片,那双褐色眸子里深浅沉浮。
藏于心底那只险些因场戏脱束缚,欲望化形怪物,贪餍着女孩因他而起每丝情绪变化。
它渴望她全部。
“但是骆修先生,这样你真很厉害!”
“——”
骆修淡淡笑:“‘母亲’对来说,是个有点陌生词汇。”
“嗯?”
骆修:“听别人说,她在出生不久后就过世。家里没有她照片,父亲从未提起,也就不记得她。”
“……”
顾念难过得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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