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对她来说,绝对是个盲区。
卓安可想通之后也不介意,“刚好,在这儿你就放心试试自己酒量,就算喝醉也能送你回去。”
“那就尝试下,不过会适可而止,你别想灌醉。”
“好好好,定看着你别喝醉还不行?”
话虽这说,卓安可心里却想着,喝醉也好,不然今天这些事情憋在心里,真能
在确诊前发那样条短信,如果是虚惊场,那就趁机断;如果是真……
如果是真,那就是“在死之前,放你余生条生路吧”。
“你怎对自己也这狠心啊,”卓安可掩饰地起身往外走,把眼底潮热感觉压下去,“……傻子。”
到门口,卓安可调整呼吸,拉开门对站在外面侍者说:“菜可以进,把红酒也醒上。”
交代完之后,卓安可转回身,就迎上秦晴望着她茫然目光。
也是在这瞬,卓安可突然想起个问题——
“当初你发那条短信,有说是因为什吗?”
“没有。”秦晴坦然。
“……那从某个角度看起来还真像是你‘绝情地’甩他啊。”卓安可讪讪道。
只不过绝情这个词也提醒她自己。
稍稍散,像是回想起那段她最绝望日子。
“其实之前那年都不太去想他,以为就像他说,说不定不小心等上十年……27岁,就当重新认识他,那也没什关系。”
说到这儿,秦晴苦笑下:“然后发现错啊……等最终确诊那个周,每天、每时、每刻都在想他,就好像是忍年期盼和无数次失望全部在几天之内返还给。……那时候就下定决心。”
“决心?”
“嗯,给他发条短信。……算是分手吧。这样说是甩他,好像也没错。”
——
“红酒?”
卓安可愣,笑:“你不会到现在都没喝过酒吧?”
“……”秦晴诚实地摇摇头。
大学期间她视同仁,任何学生组织聚餐活动都不参加,以免开先例就后患无穷。上研究生之后,就更是心扎进图书馆。
卓安可想到什,懵然地抬眸:“你那条短信,是在确诊后还是……确诊前?”
秦晴眨眨眼,笑意温软,却没说话。
卓安可心里抽疼下。
她已经知道答案。
——
秦晴笑,眉眼微弯,“不过说到底,们也没在起过啊。”
“……”
尽管坐在自己对面人笑得明媚而漂亮,但卓安可还是忍不住心口酸胀。
——
她这样个局外人,在听当年事情都这种感觉,那当年这个当事人,又该有多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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