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时，秦晴还是撑起
个笑脸来。
“嗯。”秦昊应声。
只是等秦晴转身之后，他
脸色就立刻难看下来。
——如果能够找到那个让他们小晴这
难过该死小子
而其后路，秦昊几次想要搭话，秦晴似乎都只是敷衍地应答下来。
直到秦昊再也忍不住，眼神飘忽而深沉地问
个问题——
“
之前去你学校给你领材料和毕业证，听说你同桌成绩也很好。……他去哪所学校？”
“……”
望着窗外，秦晴身形滞。
“人家十八九岁孩子，第次上大学报道，父母都还陪着呢。你才十七，你爸妈就撒手不管。”
秦晴无奈地笑着安抚秦奶奶：“奶奶，自己没问题。”
秦奶奶听自己乖孙女都这样说，自然也没办法再多絮叨什，只气闷地又瞪沙发上两位父母。
门外秦昊将秦晴行李箱拎到手里，掂掂之后也叹气：“小晴，那边托运联系好吗？你自己可拎不动这重东西。”
秦晴点点头，笑得眉眼微弯：“二哥放心。”
文科状元，也就顺利成章地得到选择自己最心仪学校和专业权利。
这次她同样没有按照身旁多数人“应该”，选择去到哪所学校，而是认认真真地填下自己早有想法目标。
而这次秦晴父母，秦经国和黎静荷也都没有阻止意思。
“还有不到年你就真正成年。”
知道秦晴选择之后，黎静荷这样对她说。
过几秒，她微垂眼睫，嘴唇动下：“不知道。”
“……”
秦昊眼神沉，没再问这个问题。
之后又是长久安静，直持续至进机场，秦昊办好行李托运，秦晴也取好机票等待进入候机厅。
“二哥再见。”
……
去机场路上，秦晴始终言不发地看着窗外。
秦昊面有异色。
——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似乎从高考之后某个时间点开始，小晴就变得……沉默起来。
跟从前那种安静并不相同沉默。
“而你已经高中毕业，跟你爸爸并不介意让你提前半年、像个成年人那样去思考和生活。那从今天开始，你要记得——们都不会再干涉你选择，但同样，也只有你自己有能力为你所做出每个选择负责。你也必须这样做。”
大概是为表明这样决心，对于秦晴将要跨省到大学报到事情，黎静荷和秦经国不约而同地选择旁观。
只有秦奶奶到秦晴离家那天，仍旧有些担忧和恋恋不舍：
“你这爸妈，也就是狠心。”
秦奶奶气哼哼地扬着声儿，仿佛生怕客厅里坐着两人听不清自己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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