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城
九月底，
早午温差素来是能差出两个季节来。
再赶上今天降温，她又提前
将近半小时出门，在凉风里抖着心跳到教室外面时候，秦晴只觉着脑袋已经开始有点昏沉。
放下书包，秦晴去接杯热水，回到座位上就趴下。
之后早读和大半上午课，秦晴都上得迷迷糊糊
想想，她又摇头否决自己之前话。
“也不是学不会，只是对他们来说，太难。”
秦晴似懂非懂，听提起爷爷，她怕触及奶奶伤心事，也就没敢再细究。
过会儿，她便收拾好东西，跟秦奶奶道声别，就出门去。
重归于安静房子里，很长时间之后，秦奶奶才长长地叹声。
“奶奶，你说……会有人明知道自己是错，却不肯承认吗？”
秦奶奶原本正戴着老花镜翻着餐桌边报纸，听这话，她手里停，笑眯眯地扭头。
“这有什
不会？”
“……”
秦晴不解地转回身，看着秦奶奶。
大约算下时间后，她走向洗手间。
“奶奶，
今早要提前去学校。”
秦奶奶应声，然后在厨房抱怨：
“你们这学校，怎还越来越严厉？”
“……”
”
很久之后，楼梯下只剩片空寂和个人呼吸。
秦晴攥着手里水瓶，慢慢低下头去。
过几秒，她轻轻眨眨眼。
眼睛里不知道因何而来酸涩感被她驱离。
叹气之后，她也渐渐回神，视线不经意地往沙发上扫，就“哎哟”声。
——
“昨晚还跟她说降温，早上这冷，怎还是把外套忘呢？”
…………
不负秦奶奶所望，秦晴到教室里，就怀疑自己是要感冒。
秦奶奶笑着摇摇头。
“你爷爷福薄，都没能见你眼就已经走。你也就不知道他那个性。”
像是想起什过往，秦奶奶沉默会儿，老花镜边沿反过柔和光。
她笑着摇头，轻声开口。
“有些人啊，你若要叫他们认个错，那还不如让他们去油锅里滚上遭呢。……不是什性格，都学得会低头。”
开始洗漱秦晴没吱声。
她自然不能说，她是为避免和那人撞上，才要提前出门啊……
提前吃完早饭，秦晴就开始收拾自己东西。
秦奶奶还坐在餐桌边，房子里面也安安静静。
秦晴收拾东西手停下，过几秒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句。
…………
第二天，秦晴起个大早。
还在厨房做早餐秦奶奶被惊得不轻。
“甜甜呀，你怎这早就起？”
秦晴看眼墙上挂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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