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所有人都知道,”林菡眼圈通红,自厌地笑,“不过就是个人尽可夫——”
话声未落,
他等那久,等得几乎要以为那晚上只是他幻觉,才终于等到林菡向他提出来。
“那是欠你。你可以提出条件,都会补偿给你。”
林菡身形僵下。几秒后,她露出个嘲弄笑。“不必。”女人退半步,从那种咄咄逼人情绪里脱离,她拢紧身上外套。“本来就是故意……真论起来,也该是占你便宜。”
“……”
祁楼皱眉更甚。
“说没必要。”林菡嘴角勾起自嘲笑,她转开脸,不去接那人视线。“就算是苏荷拜托你,你也不需要这样委屈自己。反正她也看不见。”
祁楼皱眉,“什时候说过委屈?”
“还需要说?”林菡嗤笑声,“知道你有多厌恶。就算和你喜欢苏荷长得相像,你都没法抑制对厌恶,不是?”
“……你想多。送你回家只是因为这是应尽责任,和苏荷没有关系。”
“和苏荷没有关系?”
过无数遍,从细微到歇斯底里,然而她身体却好像失去控制。
直到那个人没有等到她上车而不解地侧身望来时,她身体仍旧动不动地停在原地。
“林菡?”
祁楼微皱起眉,低声询问。
那人声线是不自觉柔和,熟悉,和她无数个夜晚里回荡在梦中耳边低沉喘息渐渐重迭在起。
“那天晚上没有断片,你是不是故意分得出——”
“就算不是故意又怎样!”
林菡却突然恼怒地抬头。
“在你心底、在所有人心底,不就是这样个人吗?连自己也是这样认为!所以没有必要掩饰或者解释什!只是睡晚而已,能有什?”
“……”
林菡像是听个笑话,独自笑好会儿才停下来。她眼神里掠过绝望情绪,那情绪过于锋利,让林菡想都没想便往前跨步,直到祁楼面前。
鞋尖相抵,呼吸逼近。
女人笑容绝望得像把锋利剑刃,只是却是没有剑柄,她直将那剑刃握在掌心,鲜红血也会顺着剑刃血槽满溢滴落。
“那你那次酒醉和上床,是喊着谁名字?”
祁楼仍皱着眉。他神色并无多少变化,如果定要说,倒更像是松口气——大概就是悬在颈上刀,落下来也比直吊着要好。
好像“咔哒”声。
好像有什东西断掉。
林菡绝望地闭闭眼。但她已经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她听见自己声音喑哑地笑声。
“没必要。”
“……什?”祁楼到底还是担心,走近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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