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闷
几秒，声音更低。
“好吧，
还是心眼小。……但只对你心眼小。”
玄关寂静，夜风从他们
身旁吹拂而过。风里带来夜色深处遥远歌声，还有不知何处而来松散欢言笑语。
而这几盏浅黄灯下，格外安静。
很久很久以后，只听到
声低低喟叹。
她眼睛里才像藏着星星。
不过，那时候和他同台人里，原来有戴诗茜
？
商骁不在意地挥散这个念头，他扶住身前快要站不稳女孩儿，低声安抚。
“没有，以后也不会。”
身前女孩儿沉默。
人……”
像是小老虎似，女孩儿在嗓子里喑哑着声，咕哝。
商骁放任她折腾会儿，等她退开才抬腕蹭下唇角，再垂手，白皙指节处便抹上艳丽血色。
他垂眼，轻笑声，纵容到极处。
“又？”
“苏荷……”
*
第二天早，苏荷是被自己电话铃声吵醒。
她昏头胀脑地摸过手机，刚接通电话，就听到对面歇斯底里——
“老板啊啊啊你昨晚都干什！？你们同居事情要被曝光啊！！！”
商骁几乎要以为她已经睡过去时候，才听见苏荷轻声开口。
“你会不会……讨厌？”
商骁怔。
“为什会讨厌你？”
“因为会特别、特别容易吃醋和嫉妒……可希望你能知道，那不是因为心眼小，只是因为已经偷偷、偷偷地看你那久，嫉妒难过那久，现在终于能名正言顺，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你是……个人……”
女孩儿似乎是被酒意催得累，靠在他身前，声音轻而低软，还有点道不尽委屈。
“你大三时候，就……就……你们起在台上……”
商骁回忆下。
记忆里对戴诗茜仍旧全无印象，只在苏荷不满喑声里，他能记起那年偷偷溜去他学校里小姑娘，站在台下无数人群里，眼巴巴地望着自己。
现在回忆起来，“星河溺”这句，分明是她说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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