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劝劝他。”
“那也得劝得动啊……”肖炀嘀咕着走到旁院子花树下。肖母爱摆弄花草,这颗不知道是肖父从哪找来品种,肖炀不认识,也懒得费心记。
他往树干上靠,手机抬到耳边:“哟,秦少
肖母却不信,只低着眼觑他:“秦隐那孩子,长这大只出格过次,就是被你祸祸。”
“说真,这回不样!您别不信啊!”
“怎不样?”
肖炀冷哼哼声:“他让只小狐狸迷得着道。”
“小狐狸?”肖炀:“嗯,就他在电竞圈里进出这事,秦家捂得多紧?他自己也最拎得清。结果就上周,他竟然跟说要把这身份跟个小姑娘说破!您说,这是不是被小狐狸迷着?”
语才好往下进行那种。而自从肖炀把人带进“坑”里,在外有秦家自己藏着,在肖家却人人都知,所以肖炀每次回家,势必得先被自己母亲盘问番。
这次也没能幸免――“算起来,秦隐回学校已经两个月吧。小炀,你跟他联系吗?”
“联系过。”
“他近况怎样,在学校还适应吗?隔三四年才回去,是不是会和同级学生沟通不便?”
“还行吧。”
肖母迟疑:“那女孩,也是你们圈里人?”
“基本算是,不然也犯不着操这个心。”肖炀皱着眉,“据知道,那还不是个消停主儿。秦隐真把身份捅给她,万传开……看萧阿姨得跟秦隐断绝关系。”
肖母思忖起来,没说话。肖炀偷眼回头,就见肖母神情里露出点忧心,大概已经把生他气忘,心系着秦隐那边。
肖炀心虚又庆幸地转回来。不等他找个切口换话题,他放在旁大理石墩上手机嗡嗡地震动起来。
肖炀过去,拿起看:“啧,真有禁不起念叨――妈,去接下秦隐电话。”
“你这孩子,怎这敷衍呢?”
“――这还敷衍?”肖炀站在别墅院里,把浇花瓷壶搁,他转回头:“要不下回别回家伺候您二老,叫丫秦隐替回来得。看不像姓肖,他才像呢。”
肖母皱眉:“当初你带人进圈,到现在愧见你萧阿姨。不过关心两句,你这是怪罪?”
肖母身体不好,生气也温温柔柔,只消她把脸色沉,肖炀就自觉服软:“也没那意思,啊,实在是您这对秦隐关心得都快赶上对儿媳妇,,吃味儿呢。”
“……”见肖母不理他,肖炀只得回到小楼前,靠着那木质栏杆主动搭话:“您关心对,秦隐他最近正在犯浑。您有时间和萧阿姨联络联络感情,也好提醒她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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