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恼,只笑:“他们喊爸爸都不带,你还怀疑?”
秦隐无声瞥她。
谈梨莫名有点心虚,只是立刻就被她无视掉。
体力回归点,她扶着膝盖慢慢起身,舔着唇角糖色轻笑:“以身相许和带你双排,二选吧。”
秦隐在夜色里沉默。
不过适可而止分寸,在有糖或者有Liar时候,谈梨总是知道。
她晃晃身,乳白长卷发被夜风温柔梳理,路灯和星子光在她眼底跃跳,潋滟如春景。
她笑得俏皮而恣意:“开玩笑,别怕,从不恩将仇报。”
谈梨歪过头想想:“不过能答谢事情不多……啊,有,你玩游戏吗?”
“什游戏。”
她晃晃糖盒,当啷当啷。
那个声音让女孩荡起更恣肆笑:“该怎谢你呢。”
“不用谢。”
“以身相许好不好?”
“……”
“狗渣男。”
站在旁边秦隐再次僵。
然后他轻眯起眼,回眸看向腿旁那坨鼓鼓影儿。
“你说什?”
“……”
iar。
再后来。
他成她神庙,她信仰。
也是唯可以替代她安慰剂,泥沼。因为他远比那个小小金属盒子更让她上瘾。
像中慢性毒,场场比赛次次集锦,每个镜头每次惊艳每场震撼,经年累月无数次复盘后早已渗入骨髓,无法自拔。
许久后。
“双排。”
谈梨这
“LOL那种?”
“…玩过。”
“那就简单——改天带你双排上分。”
“……”
沉默里,被谈梨品出那点嫌弃。
从交谈至今,谈梨第次在这个男人脸上看到明显情绪——
秦隐皱下眉。
谈梨反而笑得更开心。
除Liar以外,她从来不在乎自己是被喜欢还是被讨厌。而面前这个人唯特殊在于他像Liar那点冷淡劲儿。
她喜欢看他被勾出更多情绪。
谈梨左右看看,没人。
她这才确定,真是旁边那人在主动发问。
谈梨意外地仰起头。夜风撩起她不知何时散开长发,乳白色发丝纠缠在风里,拂过面颊上染着浅粉淡红油彩,温柔缱绻。
但那大约只是幻觉。
两秒后,谈梨回过神,明艳笑回到她面颊上,乌黑瞳被染得潋滟:“没什。”
谈梨想电竞圈里所有人都像她样,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那座神庙。
只是她和她同路者们更不幸些——那个男人转身离开前,甚至连点仁慈预兆都没有留下。
“……”
压片糖被谈梨抵在舌尖,又卷到唇齿下,然后用力咬碎。
她含混不清地咕哝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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