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这
远来难道就是为
来教育
？就算你知道当年那件事真相，也不要想从这里得到什——已经不可能比现在过得更凄惨，所以什都不怕失去。”
秦楼眼底怒意烧起火焰剧烈地跳动下，又被他按捺回去。
他
甩手，之前文档被他扔到秦扶君面前。
“你最好看完，再说话。”
“……”
点水在透明杯子里晃来晃去，他自己则漫不经心地开口：“那你怎不逃呢？”
“逃？”秦扶君面上露出嘲讽情绪，“往哪里逃？他有给逃机会吗？”
秦楼手指停，须臾后他嗤笑声，“秦梁这个当父亲够仁至义尽吧？他为你连半生清名都不准备要，也硬是要帮你躲开牢狱之灾——你还对他不满？”
“哈哈哈哈哈父亲……他也算父亲？他是装作不知不闻地帮掩盖下来，可他根本就是把送进另个牢笼里！和那些精神病待在起，九年来步都不能离开、连孩子都不能见、这和牢笼又有什区别！？”
随着愈来愈高话声，秦扶君面上平静被撕开，底下那些怨愤、狰狞、厌恨情绪全都涌出来，让她那张原本算是姣好脸显得无比丑陋。
秦扶君眼神微紧，迟疑两秒，她还是忍不住拿起档案袋，打开倒出来里面东西。
只匆忙扫几眼，秦扶君脸色就变：“你……你怎……找到这些东西？”
“过程不重要，结果才重要。”
秦楼双手扣着，向前俯身。
“你之前说，你不可能比现在过得更凄惨？那告诉你，能让你比这更惨百倍。”
秦楼冷漠地看着她，并不意外：“不知感恩只想索取，你做人可真是没有新意啊，秦扶君。”
秦扶君冷笑声，“感恩？最没有资格说这个话就是你秦楼！就因为你是他孙子，你生下来就注定什都有、哪怕你就是个疯子就是个魔鬼，但你甚至都不需要动动手指，那些拼命想要争取东西都会被他样样地送到你面前去！但你什时候感恩过他！”
秦楼哑然失笑，他坐直身，眉眼间染着冷然嘲弄：
“你以为，你想要东西，别人就都想要？对，他是强行把不需要给，而对你……如果你真这大怨气，真觉得留在那里还不如坐牢，那你怎不告诉他你要自首——秦梁还是解，不信如果当初你没有死死乞求他，他会做出包庇你这种事情来——你敢说你没做过？”
问到最后，秦扶君本能躲开秦楼目光，她无意识抓紧身上衣服。再开口时，秦扶君竭力让自己声音听不出什心虚或者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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