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场里
小姑娘隔着栏杆，呆呆地歪歪头。
“片场不好玩，拍戏只拍
会会儿，但是要等好久好久好久，可无聊啦！”
姜棠也想
很久才答应。
是她试镜也不定选上，二是她确实很渴望能够拥
难以想象，在呦呦那个有钱人云集学校，这小姑娘每天背着这样书包来回上学，要是心思再敏感点，会承受多大压力。
他默不作声地上楼，敲开顾启洲书房之后，他刚落座，忽然开口道：
“……顾老师，
们寒假开机电影里，那个小女孩角色是不是还没定呢？”
顾启洲正在翻剧本，随口道：
“对啊，怎
？”
丁尧这才想起来，马上就是圣诞节。
“圣诞节卖花人很多，卖花小朋友也堆堆，你就不怕亏钱？”
姜棠抬眼看他，即便眼前这个是班里不少小姑娘贴在本子上小男神，她也没什激烈反应。
“不怕。”她低头继续包装，“因为玫瑰进价很便宜。”
接着呦呦绘声绘色给丁尧描述姜棠是如何自己坐车去郊区，找花农费尽唇舌，又是卖乖又是卖惨骗到最低价，带回背篓玫瑰花。
爸爸妈妈不是好爸爸妈妈，棠棠长得好看！学习又好！她应该有更好爸爸妈妈！”
顾启洲哭笑不得，长得好看和学习好跟能不能有好爸爸妈妈有什必然联系吗？
旁丁尧听也为呦呦天真幼稚想法而失笑。
前世他二三十岁都无法掌控自己命运，而这个个只有七岁小朋友要怎逃脱自己家庭呢？
不过当他在周末，亲眼见到这个叫姜棠小朋友之后，想法稍稍有些改变。
“您觉得……姜棠怎样？”
——
呦呦是在圣诞节之后得知，姜棠答应寒假去顾启洲剧组试镜这件事。
刚刚知道时候，她都没反应过来。
“……啊？为什？”
丁尧听很意外。
他托着腮，觉得这小姑娘还挺能干。
“那你赚钱准备怎花？这要是都卖出去，得有小千吧？”
姜棠瞥眼旁椅子上旧书包，没说话。
丁尧也注意到那个与面料高级校服格格不入破旧书包。
“……你们在干什？”
下午照常来顾家向顾启洲学习时候，丁尧在餐桌上见到铺满整个桌子玫瑰花和包装纸。
姜棠手法熟练地为每支玫瑰包装好，再放入旁编织篮子里。
他仔细看，玫瑰花很新鲜，包装纸也选得挺好看，比外面那些纯粹为骗钱节日玫瑰要有卖相多。
“们在做生意！”呦呦晃荡着小腿，说得本正经，“这些都是要拿去卖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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