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跑
两步，似乎觉得仍不够恨，视线在地上逡巡，又捡起
粒石子，回头要扔向那边
绵绵。
他手在半空中划过道弧线，刚要扔出石子——
“你想干什
？”
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声音十分突兀。
是如泉水清越声音。
羊圈里绵绵眨眨眼，好奇地看着这个从来都不会接近它小男孩。
刚刚在呦呦面前乖巧温柔地微笑男孩，此时面无表情看着他，那双玻璃珠样漂亮眼眸里面，点笑意也没有。
忽然。
粒小小石子砸在它头上。
“离顾呦呦远点。”
越鸣微微笑着，答应地很好。
“那
去喂绵绵草吃！给它道歉——这个是给你！”
他把糖塞进呦呦怀里，转身飞快地朝院子里跑去。
看着越鸣离开背影，呦呦忽然有点出神。
刚刚……是错觉吗？
它。”
宛如天使样小男孩眼神清澈，目光诚恳，双眸里盛满歉意。
他将用零花钱买小袋糖轻轻放在呦呦房门外。
等几秒，从门里伸出颗毛绒绒头。
小姑娘眼眶有点红通通，怀疑地望着他：
“放下。”
少年轻声说。
“否则保证，会有更大石头落在你头上。”
小男孩紧皱眉头，视线厌恶且憎恨。
“你们这些妖怪，装成可爱小动物样子，其实都是坏东西！”
绵绵后退步，好像被他扔过来石子吓到。
“你要是敢吃她，不会放过你！”
恐吓完才到他胸前高小羊羔之后，越鸣冷着脸转身跑开。
总觉得越鸣哥哥笑容，好像有丢丢可怕。
——
路小跑着。
越鸣来到院子里呦呦给绵绵搭羊圈旁。
天色已近傍晚，夕阳余晖笼罩着小男孩瘦小身影。
“……真吗？”
越鸣用力点头。
“真知道错啦！”
呦呦看他三秒，表情柔和下来，但仍强调：
“你不要和道歉，你要和绵绵道歉，绵绵不原谅你，也不能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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