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栀恼得快要咬起细牙:“说你自己做!”
“——”
女孩嗓音大约是提到最高。
静寂数秒,背景音里传出来104寝室内其他女生嗷声笑,江肆猜应该是那栀子说有点二,于是他也想得到,被这样笑过小朋友这会定是恨不得把被子掏出窟窿把自己埋进去模样。
江肆于是将那点翻搅更盛躁意拧抑,收声筒愈发压近唇边,他嗓音低哑浸笑和深沉起伏呼吸:“不行,喜欢栀子来做。栀子手小很。尤其喜欢栀子不敢低只敢看、副慌
江肆瞥眼距离指节几公分火机:“差些。”
“别点好不好。”
“你好残忍,”江肆喉结轻滑出声哑笑,“栀子瘾不得解『药』,会人。”
宋晚栀直觉江肆她挖坑,但是跳进去:“那要怎解?”
江肆:“像月,教你那样?”
江肆只是听就几乎能想象到,栀子在他面前垂眼尾温纯清澈笑起来模样。想两秒,他就觉心口泛起躁动难抑痒。
江肆叹声气,仰靠到长沙发靠背,抬手『摸』起旁边茶几搁烟盒。
拨开盒盖,他单手轻甩出来根,懒洋洋咬。
电话里宋晚栀好像听到,轻疑:“你是不是,又拿出烟。”
“嗯…”江肆懒散拖慢嗓音,“你猜。”
机就又响起来。
是他宋晚栀设置专提示音。
长腿优势在这种时候发挥得总是很彻底——响铃没几声,电话就被接通。
“栀子终于想起?”江肆摁兴奋躁动,靠进沙发里,低哑嗓音假作郁结。
宋晚栀似乎心虚沉默下:“你在家吗?”
“你时候教——”
宋晚栀蓦噎住,等回过神,她脸颊迅速就描绯丽颜『色』:“江肆你,你不要脸。”
江肆撑额角,叹出声低低笑:“就是太要脸,才让你觉做到那步就算不要脸。”
宋晚栀憋几秒,低声咕哝句。
“,”江肆慢条斯理,“大点声,听不到。”
“们不是说好慢慢戒。”宋晚栀低声抗议。
“是在慢慢戒,”江肆薄咬烟,去够火机指节懒懒扣停在凉冰冰透明茶几边缘,他垂下眼笑,“可听见你在胸口里说话就犯烟瘾,你又不在身旁。”
“谁在你胸口说话。”
“朵白栀子,”江肆轻眯起眼,缓慢又厮磨咬过烟,“从左心房跳到右心房。”
宋晚栀不理他:“你点。”
“不在。”
“?”宋晚栀意外,“那你在哪?”
江肆冷冷淡淡似笑非笑哼声:“冷宫。”
宋晚栀:“……”
静默几秒,电话里响起女孩轻软压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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