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要解释也就算,还要替开脱,”靳低声重复遍,“你傻吗?”
“?你才傻呢,”盛喃恼得转回来,和他理论,“本来就是在等你给解释啊,但是你都不提,觉得心里不舒服就想先躲开你。但是但是
靳俯得更低,看见影子没进她眼底情绪沼泽里,他半阖下眸,轻轻碎吻她额心,到鼻梁,再到唇尖。最真实情绪终于撕碎他眼底掩饰,翻搅起来:“只要不会再弄丢你,需要修正到什程度都可以。”
盛喃眨眨眼。“修正”,这个字眼像针样扎进她心里。
靳吻罢,停在她露出长发耳旁,低叹声音压着丝颤栗:“是怕,盛喃。……真不能再弄丢你。”
盛喃心底颤,然后迟钝地泛起细密酸涩疼。
垂在腿旁手抬起又落下,最后还是抬起,她紧紧攥住他腰间薄薄衣服,握进掌心:“你少胡说,”她鼻尖也涌起微酸,“当时走,就算跟你有关系,也不都是因为你,更不是因为你性格问题。你性格没有问题,不需要修正。”
又良善,而全部记忆里唯称得上痛恨、唯恐惧而愤怒得想要毁掉什时候,就是当初在安乔中学校外拆迁地,丁九那群人拿她逼他认错那个夜里。
她就是看不得她从第眼就喜欢那个少年折傲气,卑躬屈膝……对谁都不行、为谁都不行。
开水间里死寂许久,声轻叹:“你傻吗?”
“?”
还低着头没来得及抬起盛喃只觉得肩背紧,就被身前那人走上前,抱进怀里。那人低下头,像要亲吻似托着她靠到墙前,却只是俯到她耳旁轻轻呼吸。
靳听见她提起第秒,薄衫下身体就情不自禁地绷紧。
盛喃察觉,心里酸涩感翻搅得更厉害,眼眶都好像变得潮热。
她轻吸口气,尽力简单地说完盛天刚最近几年生病治疗情况:“……所以出国不是因为你。即便那天没有吵架,还是会走,那不是你原因。”
靳听完沉默很久,他退让出足以看清她眼睛距离,然后叹声气:“你知道你在替开脱吗?”
“没有。”盛喃反驳完,扭开视线,“…最多有点。”
像笑或者叹气:“是,在压着自己,那不是习惯说话和处事方式,但没有想逼你反应。因为在你面前可以直那样保持下去。“
盛喃皱眉,严肃仰脸:“你发烧,说什胡话?”
靳垂眸望着她低声笑:“没有,是认真。如果那样不会再伤害到你,那就能保持下去。”
盛喃怔住。
女孩眼瞳清澈见底,乌黑晶亮,只映着他个人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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