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雨霏听得莫名,总觉得哪里古怪:“你是之前就听说过他?”
“…嗯,”盛喃抬头,“你能多跟说点关于他事情吗?”
“行啊,反正学校里外都知道。对,那边那大片就是校宣传栏,上学期各种奖学金和表彰大榜里肯定有他,带你过去看看?”
“好。”
盛喃也顾不得燥热和体力,拿起冰水快步跟上经雨霏。
盛喃正走着神,就听见身旁经雨霏长叹,她反应几秒,哭笑不得:“其实……”
经雨霏摆手:“哎呀不用解释,懂,孔老夫子说,食色性也,不必害羞。”
盛喃迟疑地小声:“那其实不是孔子说。”
“但作为室友,还是要出于人道主义劝你几句,”经雨霏没听见,语重心长地拍盛喃肩,“靳这个人吧,那张脸和那身骨生得是真祸害百年,但他脾气实在太——”
经雨霏似乎被这里该用什形容词给卡住。
专业吗,靳就是啊,招牌中招牌。”
“……”
盛喃听得失神,但想想又觉得理所当然。
他原本就是那颗高悬夜空星星,只是彼时藏光,而今如她在那个新年所愿——
跨过漫长极夜之后。
经雨霏就领着盛喃,边从第张宣传栏开始看,边给她讲:“靳这个人刚进们学校就出名,哦,主要倒不是因为脸,而是这个人高中时候明明拿过全国奥数等奖,完全可以走保送,但听说人家坚决不干,高考还交白卷,第二年复读,还是不接受保送名额,非得留那小高中考试,最后全省状元上来。”
盛喃惊讶回眸:“他拿过奥数等奖?”
“对啊,全校都不懂他为什非得耽误
盛喃于是小声提醒:“拽?”
“那岂止是拽,那是拽上天,简直目中无人,”经雨霏愤慨说完,跟着就心虚地补充,“当然,他确实有这个资本,S大双草金字招牌就不提,那人上人上人专业也不提,他算是咱学校这种盘龙卧虎地儿,极少数几个能被认作真学神本科生。”
盛喃听得笑意盎然:“也觉得他很厉害。”
“啧啧,哎哎,听你这个沉沦过度语气,”经雨霏叹气,“真是发自肺腑提醒你啊,S大双草那哪个脚底下都是‘尸山血海’‘前仆后继’,正常人真没必要蹚这趟浑水——说实话,别怪打击你,们正常人也没这个机会啊。”
盛喃笑意褪浅,片刻后她垂眼,声音落地比羽毛还轻:“知道没机会,就是想听听,他现在过得怎样。”
愿有你星河长明。
……他终于跨过去。
真好。
“唉,又是个美色所惑可怜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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