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哑然失笑。
他轻撸校服袖子,露出冷白修长手腕,还往她面前抬抬:“嗯?”
逗猫似。
盛喃气得特别想真咬他口让他知道什叫兔子急也会咬人。
但是她忍住。
晚风更加安静。
很久以后靳轻叹声,像笑又像无奈:“猜到你会问,也想好不告诉你。”
盛喃憋住呼吸,有点恼地仰脸看他。
于是再藏不住微微泛红眼圈,黑得像被晚霞漉湿眼睛,细白鼻梁和通红鼻尖。
靳眼尾情绪愈重,他俯身想做什,可最后只是克制地抬手,摸摸女孩额发:“不用担心。想好不告诉你,但想好时候也知道,最后总还是会告诉你。”
厉害,他能考年级第呢。”
靳低着声:“她说什。”
“赵阿姨问,那他以前为什不好好考试呀。”盛喃沉默下来,几秒后她弯下眼睛,转回来拍拍靳胳膊:“然后就发现你这个人真很讲义气,回来上学是打赌输给,考第是因为要帮出口气……”
她声音里笑慢慢就撑不住。
盛喃感觉落下来夕阳余晖沉甸甸,压得她低下头去,声音也闷闷,像怕打碎什似轻:“可要是没有呢,你是不是就不回来、不考第。”
盛喃拽开他手腕,低下头:“你先告诉为什,再决定咬不咬。”
靳笑下,倚回墙前:“高考前假期,你在干什。”
“啊?”这个突兀转折让盛喃空白几秒,“可能,背书和睡觉吧。”
“嗯。那时候回趟爸家,不巧遇上他和个女在卧室里滚床单,
盛喃愣下:“为什?”
“可能,习惯吧。”靳轻啧声,像不甘心地仰回去,他带着半玩笑语气落下手臂,“不管计划做得多早,多下定决心,你也总能变成那个排除不干扰项。而且不需要你说什,盯着多看两秒就自动投降。”
“……”
“不过你说得对,最后那个结局已经选定,不能改。”靳叹气,低头,“好消息是你想去哪个大学,都会尽力帮你,有你专业课加分,国内院校,即便是那两个最高学府也可以试试,这样能补偿吗?”
“……”盛喃眼圈通红地瞪着他:“是打不过你,可咬人很疼。”
“……”
“可是就算回来、考第,你不会和谁拿高考打赌对不对,可以改变过程,但是改不你选结局。”
“……”
“为什啊靳,”盛喃慢慢憋口气,她怕自己没出息,会让难过得要哭情绪从心里浸进语气,“大学很好,为什不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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