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殷浩回神，哆嗦
下，“那会儿
哥是年轻气盛，而且对方确实嘴贱，非得拿家人开涮还死扛着不松口才自食恶果
……这怎
也，到不那程度？”
吴毅彬耸耸肩，语气里透出不明显不愉快：“
不知道，只是提醒。”
殷浩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僵硬问：“现在跑回S市，还来得及吗？”
“靳要是真想和你算账，”吴毅彬笑着拍拍他肩，“你现在改学航空航天、争取将来最早批去火星上探索宇宙，那估计还有点逃过去可能。”
殷浩：“……”
盛小白菜没跟上这道急转弯速度，差点没甩出去，接话时候都满头雾水。
坐在乔菀对面三个男生同样表情各异。
乔菀没给任何人反应时间。她把这家店名字和地址报给对面，三言两语内就挂断电话。
她攥着那人手机沉默会儿，慢慢把它扣回桌面上。
这次连舒琚玩手机手都放下，他表情严肃地扭头，示意吴毅彬。
声音。
她半低着头，微卷长发从耳后落下，遮住脸庞，表情也被掩得看不分明：“你好，是靳以前同学，叫乔菀，怎称呼你？”
电话对面盛喃正在因为方才杂声感到迷惑，她几乎要以为对面还是在打架，只不过中间中场轮换休息。
此时突然替换女声让她呆下：“啊，你好，叫盛喃。”
“盛喃……没有听靳提过你呢，”女生在对面轻笑，“他去洗手间，你找靳有什事情吗？”
这两人插科打诨玩笑，让桌旁气氛总算没那凝重。
乔菀不知道什时候抬起头，她眼圈发红，像是哭过，但是此时已经没什表情。
吴毅彬扶扶眼镜，顺便叹口气：“乔美人，你这样做……靳是真会，非常生气。”
最后几个字他说得极轻，对面低垂着头女生却轻抖下。
靳上次“非常生气”还在九中高学年。
那场架打得轰轰烈烈，后果恶劣得差点让未来状元光环都罩不住他，校方在开除与否问题上足足纠结个月，才因为双方协商成功而告段落。
不过也是那场架成名，“九中哥”这个被靳本人嫌弃至极称呼从此牢牢绑在他身上，想甩都甩不掉。
盛喃莫名听得有点堵得慌：“是有事。”
“那需要给你转达下吗？”
“觉着，”盛喃绷脸，“还是亲自跟他说比较好。”
“也可以呀，不过不知道他什时间回来，而且今晚们老同学很久不见，可能会玩挺晚，后面也未必有时间。”乔菀话锋转，“或者，你要过来找他吗？”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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