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然后她也不知道说什。
刚放学后不久,小区花园里很多小学生在玩耍,她们沉默时候,个穿着校服小男孩
“是。”安之敛下睫毛,他们在家咖啡店,外面烈日炎炎,店里阴凉。
安之视线不经意地往外,看见白衬衫女子经过都会下意识顿顿。胸口空荡荡,那里有个名字在反复循环。
陈慕齐似乎还在消化安之要去哈佛大学就读这个消息,他哈哈笑起来,语气无比骄傲,“真不愧是陈慕齐女儿。”
安之默默地盯他眼,他后知后觉地讷讷地搔搔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问:
“安之,如果你允许话,以后可不可以去见你?”
安之临走前去见陈慕齐。
她有好几年没见他,见面吃惊。陈慕齐不过才三十七岁,他以往皮肤白净股文秀之气,现在变成长发留着点胡子男人,另有股颓废文艺大叔气质。
聊天才知道他太太,安之见过那位徐小姐离开他,她另结新欢,她跟他打官司,她甚至要走他大半身家。陈慕齐伤心伤身伤财,费好大功夫才恢复过来。他自觉经历趟心灵苦旅,在画画上反而有柳暗花明境界。
也许是年纪见长,陈慕齐性子沉静下来,对她也真切关心起来:“要读五年,那你还准备回来吗?”
安之笑下:“还不知道,先读书。”
安之暗吁口气,点点头。
她又跟他聊几句,起身告辞。她对于陈慕齐,也没有再多什感情,仅仅是这样,也就足够。
她考虑几天,才决定去见陶臻臻。
傍晚时分,在陶臻臻小区里花园里。陶臻臻本来想让她去家里坐坐,但安之拒绝。她简单说下她要到国外求学,这次来跟她道别,并且希望她每年回乡祭拜外公。
陶臻臻愣愣道:“当然,会去祭拜。”她也似乎在震惊中,目光中有陌生还有感慨,“要去五年?”
“好,好,那钱够吗?爸爸给你卡……”陈慕齐有点不知所措,他直放养没管女儿居然变化这大。面前少女可爱自信,眉眼舒展,气质夺目,而且即将去流学府读书,他感到种为人父母骄傲感,从未感受过,他不知道怎表达,只好掏钱。
“不用,你之前给钱都还没有花。”
“之前?”陈慕齐沉思,恍然大悟:“那是给言蹊,是你学费,怎你直没有花吗?”
“嗯,姨姨帮存起来,去做投资,然后给。想那个数目已经够。”安之说着,她有些失神,眼神因为想起言蹊而温柔。
“啊,言蹊对你是真好。”陈慕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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