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绑着,压在耳后缕发丝,垂落在耳边,整人温温和和,沉浸在她思绪里。
安之内心说不出滋味,言蹊好像什事情都没发生,她在忙她,连她进来都不知道。
安之不知道是要跺跺脚,还是要大声说句话,好引起她注意力。还是直接走进房间再摔上门。
无论那个选项都很矫情。
她就站在原地动不动地注视着言蹊。
到最后言蹊只是冷冷地对她说:“让她睡吧。”
也许,只是也许,有点不同意味在这两人之间。
许嘉尔甩开这个念头,这不关她事情。
“没有办法跟你说答案,毕竟这帅也没追到喜欢女孩子。”许嘉尔笑下,她嘴角微抿往上勾,眼神深邃坚定:
“但不会喜欢不喜欢人,想要两厢情愿感情。”
,安之外套搭在椅子上,她穿着厚线毛衣,微低着头,头发柔顺地簇拥着她奶粉白般脸,睫毛细细软软在灯光泛着光。
她说:“也希望不是。”她就不用受到这种折磨,想要靠近不能靠近。不该靠近却又想要靠近。
许嘉尔不说话。
然后她叹口气。
“你太依赖她,你如果不能跟她保持距离,你在她眼里永远是小孩子。”
言蹊写完行字,抬头,猛地看见她,稍微吃惊,微微笑:“回来?”她把笔盖盖上,抬眸望着她,双笑眼温和柔软。
言蹊怎能这平静?她不生气
两人吃完饭分开,安之搭公车回到小区时候,已经夜幕低垂,她在大门站定,寒冬夜风刺骨,她半边脸埋在围巾里,盯着她自己落在幽暗地面影子。
家里灯火通明。
安之刷卡进门,跨进小院,来到大门,推门而入。楼玄关灯是早到家人亮着,只不过这次她是晚归个。
安之锁好门上楼,长长台阶,她还没有想好怎面对言蹊就到。她盯着自己兔子毛绒拖鞋会,才走进去。
言蹊坐在沙发上,屏幕放着某个印度采访节目。她低着头,膝盖有个本子,她手里握着支笔正在纸上写着什,下秒停停,思考。
安之双杏眼迷蒙地望着她。许嘉尔心里想着,原来怀春少女忧郁时是这样子。可惜,不是为她而忧郁。
“但以你们年龄差,她可能永远都会认为你是小孩子,你们情况,她喜不喜欢女生还不是首要问题,而是你们多年相处下来感情。”
安之咬着唇:“所以应该早点死心是不是?”
许嘉尔盯着她沉思。
她回想到她偷亲安之那个下午,言蹊站在客厅门口,眼神凌厉地盯着她,许嘉尔能够看出她是靠着修养努力地压着某种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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