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
“……”
谢黎
突然肯定让郁睿有些意外，他本以为以谢黎“病情”，听
这话只会恼怒或者反驳，没想到那人不但应承下来，反而还朝他笑。
“你本来就没做任何可以被诟病事情，就算以后会做，那也尽管当自己没做过。”
郁睿
愣，随即微恼，“
不会——”
而且算起来，这学期开始才两周多，这小子在学校传闻里，好像也活跃得跟换个人似啊……
“这是转性？”
田学谦百思不得其解，但也没来得及想太多，就被拎进后台主任办公室里。
与此同时，会堂后门门外。
田学谦走，郁睿面上笑意就淡下去，他回眸看向谢黎，“你在学校里能不能收敛点？”
来，谢黎交上来那份演讲稿都是你写吧？也是，他这样演讲稿都不写，就应该上去给你拉票。”
田学谦边说着，边带着气又瞪谢黎眼，“谢黎，最近学校里风声听说过不少——郁睿脾气好性子温和，你别仗着他不和你计较你就欺负他，还逼他给你写演讲稿是吧？”
郁睿刚想否认，就听见谢黎在他身旁不要脸地笑：“嗯，班长被欺负得特别惨，田老师你得护着他。”
“你——你欺负完人还挺骄傲？”田学谦头回见谢黎在自己面前摆出这副架势来，气得快要七窍冒烟。
他还要说话，后台又跑出个十班学生来，见田学谦就连忙上前。
“所以你不需要心虚啊，班长。”
谢黎垂眸，漆黑眼瞬不瞬地望着郁睿。某刻那里面情绪沉淀起伏，让郁睿恍惚只觉里面满是正经深情。
只是也只刻，然后就消弭成散漫笑意—
“收敛什
？”
“收敛你有病。”郁睿语气冷淡，“不管是今天台上，或者刚刚你对班主任说话都完全不合适。万有天被人察觉，你想过后果吗？”
谢黎眼底笑意凝。
和郁睿深深对视两秒后，他哑然笑，“怎，怕拖累你？”
郁睿眸色凉，“不会被任何人拖累。也没有做任何会被诟病事情。”
“田老师，孙主任找您。”
“……”田学谦脸色拧巴下，知道也是要挨训，回头气呼呼地瞪谢黎眼，“你给等着回去写万字检讨吧你！”
田学谦说完就跟着学生又从会堂后门进去。
走几步头脑渐渐冷静下来，到某刻，田学谦突然疑惑地顿下步伐，自言自语地嘀咕起来：“谢黎什时候……这好亲近，爱说话？”
高年加起来，他都不记得谢黎有今天跟他说话多。以前哪次挨训，那小子不是副没睡醒架势爱答不理地杵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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