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于郁睿。”
那人近在咫尺触而不及时或许让人发疯,但如果尝过一点点然后再重新拉开距离——那种曾经历过的让人想要再次品尝的渴求几乎能把他整个人撕碎。
他知道自己看向郁睿的眼神一定像个沙漠里长途跋涉的旅人,或者是面目狰狞可怕的瘾'君子。
他会抱着对郁睿病态的渴求发疯吧?明明知道该隔离可怎么就忍不住闻着那人的味儿亦步亦趋地跟上前?
“谢黎哥哥!”
前方的女孩儿转过头来喊他。
她的哥哥长身玉立地站在旁边,神色冷淡,但也是停着在等。
眉眼鼻唇,肩背腰腿,分分寸寸甚至连衣角翘起来的弧度都好像是他最喜欢。
“……”
谢黎将网球收进裤袋,走过去。
如果今天他需要一份遗嘱或者墓志铭,那上面写四个字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