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丈夫在兴头上,玛蒂尔达阵纳闷,温柔地同意道:“没有问题,家里会准备好招待客人食物和酒水。”
保罗·魏尔伦需要不是平淡同意,而是感同身受理解。
他强调道:“玛蒂尔达,那是连都仰慕诗人!”
玛蒂尔达迷茫:“这位兰波先生很有名吗?为何从未在巴黎听说过他名字?”
保罗·魏尔伦泄气,按住作痛额头,“说,他来自外省,不是巴黎人,你不能用名气来衡量个人才华。”
这个世界兰波和魏尔伦在起,乃命中注定爱情,他好不容易跳出感情束缚,又怎能再次被卷入其中。
“哈哈……”麻生秋也笑得很沙哑,“尊重他们选择。”
纵然,好像有什东西发出碎裂声音。
……
巴黎,富商家庭之中。
眼中有抹悲哀水波。
麻生秋也不再回答。
他伸手捂住自己喉咙,那切断颈部伤疤时刻提醒着——
【不要忘记自己是第三者。】
人们常说爱屋及乌,移情别恋,麻生秋也历经情伤难以再爱上其他人,若不是阿蒂尔·兰波书信刺激到他,他也无法相信自己会产生激烈反对,只要想到阿蒂尔·兰波与保罗·魏尔伦相遇就难受至极,好似有钉子在他心脏上敲下,寸深,寸痛。
玛蒂尔达不以为然。
要是这位兰波先生有维克多·雨果名声,她
保罗·魏尔伦自从接到来自夏尔维勒书信,便兴奋得无法控制。
“那是个天才!”
“二十二岁,上帝哪,巴黎将会多出名极其优秀诗人!”
“亲爱,邀请他来们家里做客,他应该在来火车上,明天去接他,你记得和莫泰夫人说声,家里要来客人,让厨房炖好锅热腾腾洋葱汤!”
玛蒂尔特身蕾丝长裙,酥胸半露,能让不少女性嫉妒不已,她生完孩子后身材没有走形,宛如足不出门贵妇人。从怀孕起,玛蒂尔特就在家里安心养胎,乔治出生后,她就在家里照顾儿子,与父母同住,父亲近段时间去外地。
他对自己说道:【那是兰堂平行时空同位体!】
他心底另道声音反驳:【你分得清兰堂是谁同位体吗?】
麻生秋也最初喜欢阿蒂尔·兰波才华,风样不羁性格,他讨厌保守,讨厌软弱,讨厌举棋不定保罗·魏尔伦!这份喜欢与厌恶,直到麻生秋也死亡那刻也没有发生根本性改变,他坚持自己爱是兰堂,便是不想去思考兰堂真实身份。
麻生秋也喉头干涩,深呼吸好几下,压住絮乱心跳。
王尔德说对,他无权干涉别人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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