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卡西莫多有雨果先生才华就好。”
“这样就能催稿。”
所有小心思暗搓搓地跳跃,又沉寂下去,麻生秋也对四八二年法国不抱有多大希望。这个时期大佬齐聚意大利,如果自己不坐船去意大利,要等三十四年才能等到六十四岁达·芬奇骑着骡子来法国啊!
黄花菜都凉半截!
麻生秋也吐槽这个没有飞机和火车世界。
敲钟人去工作。
男人女装最大恶趣味不就是看着男人崩溃吗?
咳咳咳……罪过。
之后好几天,卡西莫多都不敢来见麻生秋也,麻生秋也再次确认对方是直男,自己过早扎穿对方少男心。没办法,自己在堆觊觎身体男人身边经商,早就憋肚子郁闷,想要找机会说出自己性别,而卡西莫多不凑巧地撞上麻生秋也认为“合适时机”,当场挑破男人惯有遐想。
麻生秋也边心底发笑,边花钱去请“保镖”,没有卡西莫多当挡箭牌,自己要其他男人来镇场子,而招聘标准——长得丑、身体强壮就行!其实对于这具身体武力值,麻生秋也比较放心,揍三五个人不在话下,法国壮汉在自己面前和小山羊差不多,但是维持“人设”,不能撩裙子去揍人啊。
距离巴黎不远座城市,比埃尔·甘果瓦没有重拾借贷老本行,他已经上借钱人黑名单,而是从位男性画家家中优雅走出来。
凭借着这张仿佛被人下“咒”,导致女人不欣赏、男人不痴迷脸,他仍然打动擅长发现“美”男性画家,让对方客客气气地请自己当回模特,赚钱份小钱。他可是有专门挑选过画家,如何判断位画家有钱程度,看对方用颜料就可以,用得起“群青”颜料全部是有钱人,或者是即将破产有钱人。
比埃尔·甘果
“等卡西莫多回来,给他道个歉吧。”麻生秋也数着营业额,嘴角噙着笑意,在中性打扮下犹如英姿勃发妙龄少女,“正好给他准备份生日礼物。”
《巴黎圣母院》没有写明过卡西莫多具体生日和年龄,他特地有问过寡言少语卡西莫多,对方恍惚片刻,才闷声地说自己今年二十岁,生日在二月二十六日,倒是让他怜惜起对方弃儿身份。
不过……二月二十六日就在下周。
“算是巧合吗?”麻生秋也不会去专门看文豪们生日,耐不住雨果大佬有写过万八千封书信惊人成就,出于拜读雨果情书缘故,他知道对方生日,“卡西莫多和维克多·雨果是同天生日。”
麻生秋也为这份巧合而愉快,这是名著世界与上辈子之间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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