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诗歌集……”
已经发表过诗歌集《通灵者书信》、《地狱季》和其他零零散散诗歌浮现在阿蒂尔·兰波脑海里,那真实和触动灵魂。
他心弦松,忽然接受自己不知何时写过诗事实
如果爱情是张网,几乎捞住兰堂整个人。
阿蒂尔·兰波无法忘记自己恢复记忆,最冲动、最没有理智时候,自己居然不敢伤害对方,抱住脖颈手在对方喊疼后卸去力道。
太可怕。
他变成个陌生自己。
太困惑。
然而。
他不想选择装睡。
他是个男人,有自己尊严和骄傲,无法心安理得地接受自己被别人清洗身体,再像个撒娇情人般被抱回床上休息。
阿蒂尔·兰波隔几秒钟,在门被推开前轻柔地说道:“马上好。”
他扶着浴缸,腰部微酸地站起身,冲洗头上和身上泡沫。花费十分钟时间,他给浴袍系上要带,头上裹着毛巾地走出来。麻生秋也预料到他没有来得及吹干头发,把手里吹风机插好电,坐在床边说道:“过来,帮你吹干头发,湿着睡觉对身体不好。”
办法做到,他脱离上份职业已经很久,两份记忆之间没有彻底联通起来,中间破碎裂痕让他头晕目眩,出现心理上不适,他知道自己必须解决混乱状态,不然——精神分裂就等着他!各种心理疾病要把他活生生撕碎成两个人!
浴室关闭门被敲响声。
这声,如同敲击在阿蒂尔·兰波心头,触电样地僵住身体。
麻生秋也担心自己爱人享受泡澡,睡着过去,对方有这样前科。
“兰堂,你是不是又在浴缸里睡着?”
他怎会爱个人到如此地步,无法张开口说出拒绝。
按照正常情况,他要做第件事应该是把人推开,去梳理记忆,而不是浑身发软地被人温柔地占有,顶到自己腰酸。
“兰堂,在想什呢,这入神?”
给对方吹干头发麻生秋也捏捏兰堂肩膀,按摩二。
阿蒂尔·兰波侧目。
做都做过,也不怕肢体上接触。
阿蒂尔·兰波给自己找个借口,沉默地接受对方照顾。
在吹风机暖风和低档噪音下似乎纷乱远去。
当个兰堂是幸福。
工作稳定,家庭圆满,爱人体贴,远离危险谍报任务,每天他大手大脚花钱也仿佛掏不空麻生秋也钱包。
“……”
“不说话就要进去。”
“……”
阿蒂尔·兰波双眼闭,想要放弃挣扎,头部疼痛好像减轻些。
是谁说——只要不去费脑子,脑子就不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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