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根不会去信里面真实度,在港口黑手党里哪里有完全纯粹爱情?这对于性格敏感多疑他们而言不现实!
麻生秋也叹气,“你还真是骨子里流着黑手党血液干部啊。”
“换个方法吧。”麻生秋也今天除接受西田志桥个跪膝礼,没有再侮辱对方,直视着对方,“缺乏人引导,准备拜师老师还在外面忙于工作,没时间管,放任自由生长,你也知道嘛,随便乱长容易长歪,走错路又要付出代价……”
“如今有个港黑干部站在面前。”
“不懂事情,由西田君教吧,如何成为合格黑手党干部。”
落在地毯上。
“要是单纯想杀人,整个横滨市没有能活下来人。”麻生秋也面无表情地说道,“拥有底牌不是你能想象,同样,如你所见,这些都不是异能力,而是来自外物,来自于他人对爱。”
麻生秋也少见冷酷化作春风迎面,眸光有人性情感。
“爱是不能被利用。”
“不够纯粹爱,会被杂质破坏,变得不再珍贵,到时候拥有首领地位又如何,不过是个众叛亲离普通人。”
“你不敢吗?”
“个位置而已,没有什敢不敢,谁会对死物产生敬畏之心?”
麻生秋也话给西田志桥怒火泼盆冷水,是啊,谁会害怕个他坐过位置,不过是自以为是想法。
在对方神经边缘蹦跶麻生秋也从办公桌上抽出支名牌钢笔,汲取墨水钢笔尖头锋锐,好似能划破人眼球。
西田志桥眼皮不受控制地眨动几下。
麻生秋也握着钢笔,对准自己脸。他没有去伤害别人,而是以当日对方侮辱自己方式,慢慢地在脸上写下句细小日语。
——どうぞよろしくお愿いします。
“请多多指教。”
这是他决心。
他不配坐是干部位置
他说话,有是给对方听,有是给对方转达给兰堂听。
他不希望兰堂有丝毫误解。
麻生秋也说道:“不会拒绝兰堂对保护,因为现阶段需要,若是死去,兰堂会伤心,但不能沉溺于虚幻力量——”
西田志桥黑着脸打断他话:“这些话,不用跟讲!”
胜利者宣言罢。
报复要来吗?
是准备刺破他脸,还是要扎穿他眼球,听他哀嚎?
干过无数恶事干部大人早就做好会被人报复准备,只是没有想到这天来得那快,甚至没有等到他体能衰弱下来。
麻生秋也出人意料地说道:“只是觉得自己还不配。”
尖头墨水滴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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