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吻得难分难舍。
像是搏斗，又像是臣服，稀疏
月影下，那剧烈、又绝不止剧烈厮杀在无声中进行。
“可以吗？”
他抬头问。
面上是平静，语气也斯文有礼，可柳余却知道，绝不止这样。
“莱斯利先生好像……”
“星辰骑士！”
“莱斯利先生已经变成
传说中星辰骑士！”
金色审判之茅
出，无人再敢质疑盖亚对光明信仰。
极致光明，是如圣光样纯粹而浓郁金色。
而后，他强而有力手臂重新攀上那细细纤腰，低头和她专注地亲吻。
风止住。
荡漾伯纳湖停止流淌。
金色利茅化成点点流光,散入天地。
羔羊们开始停止抽搐,他们仿佛被天堂蛊惑，看着夜空露出迷样笑容。
“……沃克·彼得斯。”
“以圣光之名，惩戒。”
有金色流光自上而下地倾泻，当它落地时,便化为利茅，刺穿那些人心脏，顺服跪地羔羊们开始倒地、抽搐……极致痛苦,让他们张嘴无声地嘶喊——
可在绝对力量压制下,他们挣扎，就像场无声、即将走到尽头独幕剧。
“不,盖亚，停止。”
天地片黯淡。
信徒们匍匐在地,谁也不敢抬头。
眼角余光仿佛能看到银色与金色在湖光之间飞舞，连嚣张玛丽公主都深深地低下头颅——来自灵魂臣服和恐惧，让他们瑟瑟发抖。
时间不知过多久。
久到膝盖发麻,衣摆被夜露浸湿——
她笑，在他耳边：
“……你。”
青年脖子上青筋在瞬间拉直绷紧，可他脸，依
即使是光明圣殿圣使，也只能使出银色审判之茅——
而盖亚，却使出传说中星辰骑士才能使出金色之茅。
“
们有罪。”他们面面相觑，“……是们都错。”
而柳余已经被带到伯纳湖另边。
高高灌木丛，掩去两人影子。
他们吻在块，难分难舍。
好像连时间都停止——
世界温柔得不可思议。
当羊羔们再次迷迷瞪瞪地醒来时,已经失去那两人踪迹。
玛丽如梦初醒，她看着手里化成齑粉黑铁圆盘,喃喃道：
柳余用手捂住盖亚嘴唇。
这双才亲吻过她嘴唇又重新恢复冰冷，他低头“看”着她：
“不这样,愤怒将无法平息。”
少女踮起脚尖,重新吻住他。
青年僵住。
“玛丽·卡洛。”
“奥菲利亚·希尔。”
“凯蒂丝·斯科特。”
“……”
个个名字被那悠扬、又遥远声音点过,汇成首小夜曲，飘荡在这伯纳湖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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