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怎?”
“就——对荷姐就跟对陌生人没两样,”苏宴嘟嘟囔囔,“荷姐就是眼神不好,才会暗恋个冰块那多年,最后还死心塌地嫁过去——婚后那冰块搞什音乐学院深造,领结婚证当天出国整整三年……就算是联姻,也没有这样。”
苏邈邈在这庞大信息量里怔住。
“暗恋?”
“嗯。”苏宴皱着眉想想,“他们算是单方面青梅竹马吧。”
苏邈邈:“?”
江如诗:“下楼你就知道。……先下去,你们姐弟俩也尽快来。”
“嗯。”
苏邈邈应声,等江如诗离开阳光房,她才扭头看向苏宴。
“小宴,你怎对堂姐夫那没礼貌?他和苏荷堂姐都结婚五年多,你还叫人家客人?如果让堂姐夫听见,他得多难受?”
“……”
突然替某人觉得膝盖中箭苏邈邈噎下,不着痕迹地抬脚尖,在自家弟弟小腿弯戳下。
苏宴委屈巴巴地转回头,看苏邈邈眼,活像是看见主人有新狗子旧狗子。
苏邈邈被他表情眼神逗得忍俊不禁,心里又莫名有点心疼。
江如诗显然有时候也拿自己这个儿子没办法,她站起身。
“你不是在楼下陪老太太吗,怎上来?”
苏宴耸耸肩,“来客人。”
“客人?”
这次开口是江如诗,显然她很有些意外,“这个时候,怎会有客人?”
几秒后,江如诗突然明百过来。
苏邈邈:“?”
“就是……那人确实各方面都比较出彩啦。”苏宴不情愿地承认,“所以对什都不上心,
“…………”
苏宴撇撇嘴,“才不会,他那个人根本没心。就像个大冰块样……还是捂都捂不化那种。”
苏邈邈愣。
有点听出其中怨气来源,苏邈邈轻皱起眉,“堂姐夫对堂姐不好吗?”她回忆下上次与堂姐苏荷见面,又奇怪道:“不该啊,记得他们感情很不错样子。”
苏宴:“呵呵。他现在对荷姐确实宝贝,但你是没看到他以前……”
“邈邈,记得前段时间苏荷回来过趟,不过你还是第次见你这位堂姐夫吧?”
“嗯。”
苏邈邈点头,继而又说:“只知道他是商彦哥哥,但是商彦不提他,所以什也不清楚。”
“你其实应该清楚,只是你不知道罢。”
江如诗意味深长地看苏邈邈眼。
“你堂姐和堂姐夫回来?”
“……嗯。”
苏宴不情不愿地点点头。
江如诗微微皱眉,“说你几次,那是你堂姐夫,不是外人。”
苏宴轻撇撇嘴,“姐夫都是阶级敌人,就是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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