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老师从手边教案里翻
翻，拎出
张空白卷子。
“这是上周三课堂测验
卷子，你拿回去……对你来说难度不高，里面有两道题，
用蓝笔圈，你做下那两道就好。”
“嗯。”
商彦伸手接，仍是没睡醒似沙哑腔嗓。
“……谢谢老师。”
想到这人天天睡觉状态，苏邈邈神奇地看过去。
商彦正耷拉着眼皮从讲台前走过，似乎完全没看到那帮在挨训学生，也完全感知不到教室里紧张氛围。
中间还打个呵欠，副没睡醒模样。
“商彦。”
讲台上，生物老师看见他，忍不住出声问：“你上周三怎
没在学校？”
还没拿到卷子齐文悦已经进入石化状态，无悲无喜地看她眼。
“你太天真……任何名次和成绩都有可能被拎上去，只要你犯个她眼里低级错误……呜呜呜同桌她上次拧大腿青是不是还在呢……”
苏邈邈：“……”
苏邈邈：“什人都不放过？”
齐文悦咬牙切齿：“可不是呢！同桌这种大学霸都被拎上去训过！不过定要说有谁没被拎也不会被拎，那大概就是——”
目光紧张地盯着生物老师手里没有交出去那薄薄沓卷子。
苏邈邈是第次进班测验，自然不懂规矩，完全不明白大家这诡异安静是因为什。
只听得见耳后齐文悦哆哆嗦嗦地嘀咕——
“完完，老盖这次又得拎典型，同位你那学霸之光快保佑保佑……上帝阿门佛祖观音菩萨西王母……保佑千万别在那里面……”
苏邈邈：“——？”
生物老师板整节课间脸，在这句话前后露
“……”
商彦困倦神色间多点不耐烦。
但他还是停住身，嗓音松懒。
“……去T省参加比赛。”
“这样啊。”
话声未落，教室前门推开，听完李师杰“教育”商彦神态颓懒地走进来。
齐文悦翘手指头——
“喏，来。”
苏邈邈：“？”
齐文悦：“你师父在理科方面就是个大变态……嗯……对不起请忘掉刚刚措辞，总之就是，他是唯个以前没被训过，以后也没可能被训。”
上帝佛祖什，她能理解，可求西王母是哪里习俗？
“行，规矩你们也懂，被点到名，自己上来拿卷子。”
生物老师说完，果然拿着那沓卷子，开始逐个点名。
眼见着前几个上去拿卷子学生被训得狗血淋头，学生们都巴巴地看着发卷子课代表，祈祷着自己卷子赶紧发到手里。
苏邈邈趁隙转向后方，好奇地问：“盖老师是把班里成绩最差留下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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