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再想到女孩儿那近乎怪胎
安静性子，李师杰倒是不意外她会坐在这儿。
“文素素，你先回去吧。”
“可是她……”
李师杰低声：“等商彦回来，你告诉他，让他自己再搬
张空桌，爱在哪儿在哪儿——他要是乐意，搁讲台上都行。”
文素素听得出李师杰后半句是玩笑，但惯着苏邈邈来意思，也更清楚不过
。
“妈哎，等彦哥回来发火，这新同学可惨……”
不等他们议论完，教室门又开。
最先走进来是文素素，表情比出去前还复杂。
她刚进门，抬眼就看见坐在第排唯桌位上女孩儿。
文素素顿时脸色变，“你——”
和后面第二排起，每排四张桌子状况不同，这张桌子独占排，又躺在最角落，临窗搁着。
桌面上本书都不见。
苏邈邈长长地松口气。
她攥紧背包带，快步走到桌前。
没等任何人反应过来，女孩儿背对着全班坐到最里面位置上。
李师杰和文素素走到门口，又突然想起来，扭头对台下安静地站在原地女孩儿说：
“苏邈邈，你随便找个空位坐下吧。这节上自习。”
“……”
女孩儿很轻地点点头。
等教室门关，那些被压住低声议论立刻又掀起来，各种各样打量目光前赴后继地往女孩儿身上落。
较特殊，年级里已经批准她可以不穿校服、不参加集体活动——你们平常也都注意着点，知道吗？”
也不知道哪个角落玩笑句：
“既然要注意，就别塞
们班来啊……这等彦哥他们回来，还不给玩坏？”
班里立刻响起呼应嬉笑。
李师杰脸色冷，伸手往讲桌上啪啪地拍两下：
文素素气得脸色都发白，扭头回位置。
李师杰扫眼全班。
“都给安静。待会儿
“怎
？”
李师杰走进来，看到苏邈邈选位后，不由也是愣。
他有点头疼。
——
怎把商彦这跟没人样位置给忘。
教室里突然安静。
所有人都被掐住脖子似。
直过去不知道多久，后方才有窸窸窣窣低声交流：
“卧槽，疯吧……”
“你们也不拦？”
苏邈邈攥紧手，指尖微白。
她有些仓皇不安地往教室里挪两步。
前方声音更多。
苏邈邈蓦地停住脚——
在整个教室第排有张双人空桌。
“给安静！”
“……”
学生们集体噤声。
李师杰看向第三排中间，文素素坐得笔直端挺，唯独眼神时不时复杂地往苏邈邈身上飘。
“班长。”李师杰喊她声，“你跟出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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