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彦哥……”厉哲扶着膝盖躬下腰，喘
口粗气，“就上周见
，你那个小徒弟——被郝主任逮着，现在就在最后面，
听说郝主任正逼她摘帽子呢！”
话间，商彦眼里倦色压下去，他轻拧起眉，嗓音哑得厉害。
“……
“你是不是三中学生你自己都不知道啊？”
苏邈邈被唬得
怔。
“你校服呢？升旗为什
不穿校服——还戴着帽子！？把帽子给摘！”
“……”
女孩儿身影蓦地僵住。
苏邈邈这样想着，脚下却未停，径直往科技楼正门走去。
直到——
“哎，那个学生，你站住！”
“……”
这声音离得很近，苏邈邈下意识地停住脚。
物理化学单科第。
商彦吗……
当苏邈邈经过科技楼前小广场时候，终于明白为什那些学生跟自己走方向是相同。
——
科技楼前广场，就是三中举行升旗仪式地方。
化单科状元，下学年开头都要讲学习心得，你忘？”
“商彦不是计算机最厉害吗，只听男生那边提起来，就特崇拜他……”
“大姐，他上学期物理化学都是单科第，你不知道啊？”
“……可他那性子，也不可能上台演讲吧？”
“你错，他们班主任是化学组组长，所以化学那心得演讲还真是他。”
大大兜帽下，那张脸儿有些微白。
须臾后，主席台后排。
“彦哥！”
厉哲压着动静，猴急地从台后楼梯上蹿上来。
站在排正紧张准备接力学生中间，显得神色格外懒散男生有些困倦地皱皱眉，抬起双漆黑眼——
不等她转身，个穿着衬衫西服裤子，还有点啤酒肚中年男人就走到她侧旁——
“你是三中学生吗？”
男人声音听起来有点严厉，似乎是学校里老师。
苏邈邈想想自己进三中事情，犹豫秒：“是……？”
年级主任郝赫，也就是此时站在苏邈邈面前这个中年男人，闻言差点气歪鼻子——
穿着校服学生们按班级列成方阵，整齐地排在主席台下。
台上除正在发表学习心得学生，隐约还站排“接力”学生。
苏邈邈此时在整个学生方阵大后方，再因为身高缘故，并不能看清主席台上情况。
倒是演讲学生声音，被扩音器放大，清晰地盘旋在广场上空。
那人应该也在后排等着学生里吧……
“哦……”
“快走啦——”
等苏邈邈回过神，两个女生早已在她视野里跑远。
苏邈邈步伐无意识地放慢些。
兜帽下小脑袋也轻歪向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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