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得谈吗?”周越晴又问遍。
乔南期摇晃下手中高酒杯,看着杯中红酒起伏下,什话也没说。
晚会在个极其宽敞礼堂,是个从下往上圆形,外围都是往上走阶梯。那些摆放着食物、酒水长桌都在第层,第二层只有个小高台,上面摆放着些乐器和架三角琴,旁边坐着演奏者。
从楼往上看,只能看见演奏者稍稍露出栏杆外背影,听着古典乐曲伴随着琴键落下,个个音符飘出,悠扬典雅。
他们此刻正对坐在晚会处小餐桌旁,桌上只摆着简简单单酒水和几盘糕点,糕点完完整整没有被人动过,显然坐在这里人意不在此。
梁有君以前在杨城,整日里混迹在那些上流社会聚会中,在这方面确实游刃有余。
他放下书,又想到阮承给他发来邀请。
方才犹豫此刻突然被推把,他打量下梁有君。
“……老板你眼神让发怵。”
“突然想去。”
就是阮承邀请他那个晚会时间。
他之前不愿在此多费心力,想也不想便习惯性地拒绝,可除夕夜后,他脑海中时不时冒出赵茗那晚对他说那些话,还有离开杨城前,方卓群说他“这些年怎变成这样”。
他突然又有些犹豫。
梁有君在旁,只是捧着个历史习题册,说:“好无聊啊老板。”
赵嵘抬头,“嗯。”
乔南期今天虽然换正式些衣服应邀而来,但他也并没有太过重视,甚至连全套西装都没有穿。此刻只是穿着件淡白色印着浅蓝条纹衬衫,衬衫袖口还微微折起,搭着显然和衬衫是套袖扣,正式中却浮现几分随意。
尽管如此,他天生气质使然,即便只是坐在这摇摇红酒杯,都比那些西装革履、人模人样站着人来得从容,又不输气势。
像是陈酿多年好酒,微微掀开盖子,便有浓郁醇香。
这块地方很多人不认识他,却认识周越晴。
他们好奇这个
“什?”
“走,回家。你去换身正式点礼服,今晚有邀约,你当伴,也不要用麻烦去找别人。”
反正这种事情,梁有君算是老本行,熟悉得很。
赵嵘去,是为谈事情、结交人,倒无所谓这种大家默认会带伴。既然有梁有君在,陪他装装便是。
梁有君自然反应过来,马上站起来,“现在就关门!”-
“……”梁有君放下手中书,凑到他面前,说,“你既然对这里这熟,有没有什好玩地方?”
“游乐场。”
“不是这种!”
赵嵘眉梢微动。
他知道梁有君是想去什地方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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