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声音戛然而止。
乔南期冷冷地扫他眼。
这眼神甚至不是全然单纯寒凉,而是裹着火冰刃,彻骨
乔南期目光沉沉,面上神情不变,可他垂着手握得紧紧,快要把自己指节都给捏碎。
夏远途不着痕迹地站在他身前点,副随时准备拉架样子。
他们聊会,乔南期有搭没搭地说几个字,注意力全在赵嵘身上。赵嵘每次笑,每次动作间露出那枚刚刚戴上婚戒,每次和陆星平说话,都是在他心间多挖个孔洞,他自然全无心思在那些聊天内容上。
只不过乔南期在其他人面前向来是这副万事不过心淡然模样,除知情其他三人,竟也没人瞧出区别。
他们这伙人虽然不至于像夏远途陆星平还有乔南期这样熟,但好歹算得上是能信得过朋友,没有其他人那样误会,知道乔南期和陆星平之间没有什。
友围在块,插科打诨间说几句恭喜。
乔南期克制地看眼赵嵘,敛下神情,缓缓起身。他实在太擅长伪装,以至于此刻,即便是想刻意流露些许心间酸楚,也做不出来这事。
他只能麻木着,听到其中有人道:“星平,你这也太突然。你们当时婚约不是没打算履行,收到请柬时候人都懵。”
“对啊,还有赵嵘,”有人接着说,“以前你还常来和们玩,最近年多都不怎见到你,叫你你都不来。”
没有人提陈家事情。若是赵嵘当真随着陈家出事落魄,他们或许根本不会给个眼神,可现在赵嵘站在他们面前,还和陆星平结婚,他们自然又是另种态度。
但当年赵嵘怎看乔南期,那些声色场所里,灯红酒绿中,杯又杯酒下肚时候,其他人可是看清清楚楚。
用夏远途句话来说,就是十个人看,十个人都会觉得深情款款。
只是赵嵘都和陆星平举办婚礼,也大大方方地邀请乔南期,其他人多半觉得赵嵘是放下。
放下情事,那便不是不可提及过去,而是茶余饭后谈资。
先前那说婚事突然人开玩笑道:“还记得以前赵嵘你天天追着乔大跑,这可幸亏乔大当时没和你看对眼,不然你哪来和星平缘分?乔大这看还是根红线呢,不知道今天带是什贺礼——”
又有人点头:“结果今天突然给们玩个大,厉害啊。”
另外几人也笑起来,显然个想法。
陆星平笑道:“有事情就是很突然,没办法。”
赵嵘插句,他似乎生怕别人误解陆星平般,急忙道:“和学长没关系,是要这快结婚。”
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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