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嵘可能有事情忙,和没有关系。”
赵茗困惑地看着他。
自从赵嵘和她说要结婚以后,这个年轻人几乎每日都来,总是很有耐心地陪她。
她还见过对方和赵嵘单独在后院里讲话。
她想事情比较慢,过会才说:“你不是要和小嵘结婚吗?怎不和他起去挑戒指?”
没有问题,但病这多年,没什体力,出门散心都是坐在轮椅上,偶尔起来走走。
乔南期没干过这样事情,但这些时日在疗养院也见过不少,稍稍上手便会。
待到他缓缓推着赵茗走在清过雪小道上,赵茗笑着问他:“怎这个时候来?”
小道两侧都是夏日里会姹紫嫣红绿化带,此刻全然被白茫茫覆盖。刚下过雪地还是松软,映衬着天光,洁白明亮。
白云飘荡着,凉风流淌着。
轮椅猛地滞,停在寂静小道上。
茫茫白雪晃着乔南期眼睛,他却仿佛耳朵都被这些冰凉刺骨东西塞住般。
他握着轮椅扶手双手缓缓抓紧,浑身骨血仿佛顷刻间冰凉冰凉,脑海中瞬间变得片混沌。
“……您说什?”
四周偶尔有行人,但白雪吸声,天地间都是静悄悄。
乔南期清清楚楚地听到赵茗问题,有些不解:“想来就来。”
他这些时日来得频繁,赵茗从没问过这样问题。
赵茗却露出惊讶表情,坐在轮椅上回过头来看他。
“你没和小嵘起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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