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天之前,他之所以会找上曾经有过几次往来的阮承,确实是为了给赵嵘提供帮助。
他最开始只是打听到赵嵘在找这方面的人,后来通过几层关系,知道赵嵘似乎在和刘顺的父母联系。刘顺的父母本来要找的是其他人,乔南期趁着那个机会,见缝插针让阮承和刘顺
可在晚宴之前,乔南期打电话告诉他,让他不用直接出手,而只是给赵嵘个机会,要不要合作全看阮承觉得值不值——这实在是太奇怪了,阮承开始听完,还以为乔南期对赵嵘的兴趣来得快去得也快,所以临时更改主意,又不想插手了。
“你今天那通电话,我还以为你不想管了,结果今晚你反倒亲自来这。那我就不懂了,乔,你这是在意呢,还是不在意呢?”
“阮承,我找你,是用得上你,不是让你来好奇的。”
他这话说得冷硬,低沉的嗓音裹着锋利,分明句威胁都没有,却偏生让听的人深知其中危险。
阮承笑容瞬间有些挂不住,顿了顿,才恢复了笑容,耸耸肩:“那你觉得今晚这样可以吗?”
了笑。
乔南期面色微动。
陆星平知晓这两人怕是有话要谈,起身道:“你们聊,我去找其他朋友叙叙旧。”
待他走了,阮承在陆星平原来坐着的位子上坐下,找侍应生新要了杯酒,举起酒杯,轻轻碰了碰乔南期面前的酒杯,说:“乔,我可是完美完成了你的嘱托,你怎么送我脸色看?”
乔南期根本没喝,“你以为我没看到刚才你靠近了赵嵘下?”
乔南期没有回答他,只是问:“你和他谈完,觉得怎么样?”
“很聪明,想法很好。如果按照你说的,只是给他个找我合作的机会,那么这个机会他把握住了。因为和他聊完我发现,就算没有你,我也会和他合作。”
乔南期总算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这笑很浅、很轻,只不过是嘴角扯动的点弧度,是眉目间阴云散去挂上的那么丝笑意。他自己都不曾发现。
他不自觉又喝了几口杯中的名酒,说:“那就够了。”
“我那不是好奇吗?能让你这样拐弯抹角、绕了几圈只是为了给他个机会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不过现在看来,确实有意思。”
乔南期这才举起酒杯,轻轻抿了口。
“不过,我还是更好奇另件事,”阮承往椅背上靠,“你最开始找我的时候,绕了几层关系,只是为了不着痕迹地让我直接出手帮他。我还问过你今晚要不要来,当时你拒绝了,说是被赵嵘看到了,多想,不好。”
“我当时还在想,难得见到乔大少这么细心周到的时候。可是……”
阮承的手指微动,指尖在桌沿下下地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