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基本没有什控制脾气经验,像现在这般千载难逢地有脾气,他根本控制不住,这刻连客套假笑都维持不住。
他听见乔南期徐徐地说:“好,喝。”
这般应承与退让话语,从乔南期口中说出来,仍然带着些肃然。
赵嵘直是不想得罪乔南期——这人随随便便就能让他无所有。再加上他这些年对乔南期单方面感情,他对乔南期甚至有些印刻在习惯里下意识避让。往常他要是听到这种仍然裹着些许孤傲回应,他多半会就此打住。
但不知是因为这人反反复复消磨他所剩不多尊严,还是因为他此刻脾气有些抑制不住,他没有选择周到地将这事解决,而是什也没说,只是喊来侍应生,连上满桌酒,红白都有。只有他面前还有那杯散着热气茶。
乔南期目光直落在赵嵘身上,听到这话,向讨厌纨绔子弟乔大少居然没有拒绝,反而在离赵嵘最近处空位上落座。
从始至终,他直看着赵嵘。
这目光毫无遮掩,太过露骨,赵嵘从始至终都能感觉到。
他抓着桌沿手微微收紧。
乔南期坐下那刻,赵嵘意想不到地惊讶下,火气便窜上心头。
他那身高高在上傲气,可他往这坐,仍然格格不入。
离得近,刘顺越看越眼熟,看几眼,认出来之后,整个人都当机。
他当机,其他不认得乔南期人却不样。
或许是因为乔大少此刻实在是有些反常,和往日里那副沉肃到难以接近样子不太样,不至于让人退避三舍。
那个眉眼有点像陆星平人坐在赵嵘身边,说:“三少,这位是?”
喝酒意味已然十分明显。
这里除乔南期,其他都是爱酒——不然也不会来这种地方玩。
赵嵘又说今天单都是他请,桌好酒上来,哪有不喝道理?
除完全
这算是什?
这人突然出现在这里便算,还当真要留下?
“们这种人聚在起,都爱喝。”他意有所指地说,语气在克制过情况下还是微冷。
赵嵘鲜少有脾气。
他穿书前后都是个没有办法随性人,待人温和近乎是下意识为人处事方式。就连余先这样,他也并没有什脾气,今天会这样处理只是因为不想赵茗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乔南期冷冷地瞥他眼:“是赵嵘——”
“朋友,”赵嵘截断他话,“普通朋友。”
乔南期眸光暗。
另人道:“朋友啊,是要坐下来起喝吗?”
唯认出乔南期刘顺疯狂使眼色,奈何光线太暗,愣是每个人留意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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