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只是遥遥地看见赵嵘对着别人笑容、听几句陆星平四两拨千斤问话,这切努力都在瞬间化为乌有,被压抑念头更是十倍百倍地反扑而来。
根本无法忽略。
甚至想到赵嵘已经和他分手,他便抑制不住地心烦意乱,想去做点什。
而他不论想到去哪,想到什,第时间想到也都是赵嵘。
满脑子都是赵嵘。
拉开后座车门,乔南期刚刚坐下,却哪也不想去。
回家,赵嵘不在。
去和夏远途他们待块,夏远途又要问东问西,其他人又要试探着往他身边塞人。
去公司,碰上些其他人,又要旁敲侧击地问他赵嵘怎突然空降高层。
他好像不论去哪里,都总能想到和赵嵘有关事情。
赵嵘现在在哪里?
又在干什?
赵嵘他……
全都是赵嵘。
司机关上后坐车门,回到驾驶座上时,回头问他:“先生,去哪?”
乔南期没有回答。
他在这刻,发现件不妙事情。
这段时日以来,他直在刻意地忽略切赵嵘痕迹,甚至频繁地来陆星平这边平复那些不知从何而来负面情绪。
看似卓有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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